保不定他这边才方才打赢曹操,那边孙策便趁机来攻。
鉴于前几日袁军所谓的诱敌之计被不明就里的陈蓦不测扰乱,使得袁绍几近筹办了一个月的守株待兔打算功亏一篑,这让故意敏捷结束中原战事的袁绍心中非常恼火,为此,这几日里,他已经传令各军做好筹办,又叫后军连日连夜打造浮桥,筹办强袭官渡。
郭图闻言脸上暴露几分笑意,拱手说道,“如主公所料,这些日子虽说是小打小闹,却足以叫曹军如临大敌,昨日鄙人曾去观战,只见对岸士卒精力、士气,都已不及前些日子,鄙人觉得,只要再一两日,便可完整拖垮曹军,介时,主公亲率数十万勇武之师渡河强攻,必将无往倒霉!”
而反过来讲,袁绍也清楚刘表另有筹算,是故他才不肯在与曹操拼得两败俱伤,乃至于叫荆州的刘表得了便宜,而至于江东的孙策,那更是不必说,孙坚活着时便与他袁绍极其分歧,如此一来,孙坚的儿子又岂会给他好神采看?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吧!
当初曹操迎天子刘协至许昌后,天下诸侯都不得不默许曹操占有大义一事,即便是强如袁绍,也因为公孙瓒的存在而勉为其难接管了大汉朝大将军的册封,唯独荆州的刘表,他既没有调派使节去许都,也未曾领受曹操决计的奉迎,乃至于,他还乱棍打退了曹操派去的使者,并结合袁术、陶谦,在曹操地步南面修建了一道防地,死死压抑着曹操,说白了,刘表不承认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究竟,这使得这些年来,曹操与刘表的干系处于非常卑劣的阶段,也是曹操之以是要调派大将夏侯渊进驻汝南,防备荆州的启事地点。
“呵,呵呵,哈哈哈!”
“既然那张素素要救陈蓦,主公无妨暂缓强袭官渡一事,派雄师埋伏于乌巢四周,待张素素率军至时杀出,只要张素素与麾下青州兵一死,濮阳必将空虚,主公便可趁机取濮阳,继而从濮阳出兵至中原,岂不是好过与曹孟德在此死磕?”
悔恨中原的曹操,又被江东的孙策所悔恨,这使得刘表只能挑选袁绍,毕竟他刘表好歹也是皇室宗亲,他料定四门三公出身的袁绍也不敢拿他如何,反倒是曹操与孙策,那才是没法化解的死仇。
“你是说,有一支兵马要渡黄河?”
“是,”逢纪点点头,从怀中取过手札交给郭图,低声说道,“不知为何,那陈蓦未曾远遁,也未曾烧毁乌巢存粮,相反的,在战事结束以后,他乃至还叫麾下黑狼骑灭火……”
“……”
最坏的成果,也只是在中原与曹操耗地两边精疲力尽,乃至于他袁绍没法顺势篡夺荆州、江东两地罢了……
“是……”逢纪艰巨地吐出一个字,但是,这个字还式微下,却见袁绍一脚踹翻了摆放着早膳的桌案,怒声骂道,“开甚么打趣!十万雄师,竟还打不过那陈蓦戋戋两千人,我要他们何用?!――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是……”逢纪艰巨地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来,随即低下了头。
当然了,一想到眼下远在冀州的两个叫做田丰、沮授的家伙,袁绍顿时又感受面前的逢纪扎眼了很多。
“张颌、高览两位将军安在?”
“主公息怒,事已至此,主公再发怒恐怕也是无济于事,反而会伤及身材,倒霉于今后霸业……”见袁绍大怒难消,郭图仓猝说了几句欣喜的话,随即回顾逢纪,低声说道,“元图,此事可失实?”
袁绍胜,则曹操死;曹操胜,则他袁绍不存,这是身为一方霸主应有的骨气!
在袁绍进食的期间,郭图恭恭敬敬地念出了这几日来的统计成果,这已是这几日来的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