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头再来?
那些人去了金城郡,而这些人要被送到更加悠远的敦煌郡和玄菟郡。
一应人等全数废为庶人,赶出都城,拔除原有户籍,迁徙到凉州敦煌郡,编入屯田民籍,毕生不得任命,子孙三代不得为官。
不但本身没官做,被编入民籍,还落空原有户籍,被放逐去了凉州敦煌郡,三代不得为官。
这期间,有三名官员上表向郭鹏表示如许的惩戒是不是过于严格了,但愿能够减轻一些奖惩办法。
子孙三代不得为官,几代人堆集的政治权势直接归零。
这一百零六人里独一四十七人没有连累后代,只是本人毕生不得仕进。
这也不算,还要遗祸先人。
被惩办却没有分开洛阳的官员们更加不敢出声,以面色惨白的程昱带头,个人到勤政殿外,向天子认罪,祈求天子息雷霆之怒。
这一次是真的打击了。
成果他们看郭鹏对此沉默不语,感觉应当有戏,竟然又纠集了十多人一起上表,加在一起十六份表奏递上来,要求郭鹏广大措置。
这一次,就和上一次不一样了。
就是如此严苛的奖惩。
相较于上一次的高高举起悄悄落下,这一次,天子连举都没有举,直接一脚把大师给踹飞了。
御史大夫郭鸿会同之前一向装病而现在俄然病愈的司隶校尉国渊以及一向都在做鸵鸟的刑部尚书郭议连夜审判此案。
老诚恳实去做本身该做的事情,去办实事,再敢说三道四嚼舌根,谨慎本身的子孙三代!
晾着他们晾了一个半时候以后,郭鹏才让苏远从勤政殿出来,让他们全数滚蛋。
一口气判罚了三百多名官员。
凉州那种处所,并没有中原州郡那么好的人际收集给他们供应仕进的机遇。
启事也很简朴,这一次的判罚太重了。
那又要多久?
夺程昱吏部尚书职位,罚俸两年,降爵两级至一等伯,夺食邑五百户,仅保存尚书令职位,以儆效尤。
最惨的还是崔琰,直接被废为庶人赶出京师,统统曾经具有的全数落空,并且一辈子不得仕进,政治生涯直接归零。
这一回,三司的办事效力快如闪电。
程昱是如许,田丰是如许,曹操是如许,桥蕤也是如许。
剩下五十九人背后的五十九个家庭,则持续三代不得仕进,还要被放逐到凉州参与屯田,去扶植凉州去了,百年以内的政治生涯直接归零,百年以后……谁还记得他们?
很多人都是被连累的,本身没有挑选的资格,他们本身也很无法,但愿郭鹏能够谅解。
夺御史中丞桥蕤俸禄三个月,夺食邑一百户,以示惩戒。
这类时候恰是他扩大打击范围用以集权的时候,你们竟然禁止?
因为吵嘴之争落空了仪表和官员的态度,在天子脚下打斗,流血,还不措置公事,把私家怨气排在公事之前,私心极重,底子不配仕进。
和崔琰一起被打死的另有那些打斗的官员。
这还算好的。
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也是政治斗争,但是这一次的判罚比上一次可骇多了。
这些人也是一棍子打死,并且还打在了子孙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