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从未吃过苦的秀才,一天没吃没喝,就不信他不主动来找本县!到时候看环境,再决定如何办,大不了分他一些钱。
“我为甚么要跪?”邱明可没有见人就跪的风俗。如果这县令知人善任,治下民生安乐,一副群众公仆的模样,或许邱明会给其施礼,现在连手都懒得拱一下。
要不是听闻这神笔只要马良能用,他早就让人把笔抢过来了。他本身不会画,还不能找别的画师么。
当天早晨,知县在后衙摆下了酒菜,那邱秀才必定饿坏了,一会儿差役就会带他过来。估计这邱秀才,也是看上了马良那奇异的画画才气,想要发财呢。
“老爷,如果邱秀才禁止如何办?”
“你是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县令再问邱明。
师爷跑去西院,门口有四个差役扼守,还在内里上了锁。他搬了一把梯子,爬上墙头一看,差点没从梯子上掉下来。
马良仿佛向来没想过这个题目,整小我都懵了。
他们哪儿来的羊,哪儿来的火盆?!
师爷凑到县令身边,小声说道:“老爷,这个邱秀才不好对于啊。万一他是某位大人的长辈,这可就结下梁子了。要不我们将他与那马良关起来,饿上几天,看他们还敢不诚恳!”
县令也拿不准邱明哪儿来的底气,但又不好问。真如果邱明说本身是某位大人的子嗣,要他放了马良,他放是不放?不如现在就当不晓得,将他们关起来,然后再从速调查这个邱明背景,缓缓图之。
但是等了很长时候,也没听守在西院门口的差役来汇报,莫非那邱秀才没受不了喊人吗?早晨但是很冷的,一天没吃没喝,那秀才气扛得住?
“慢着。”邱明向前一步,“马良翻了那一条律法,凭甚么要挨板子?师爷应当懂刑名,可否为我解惑?”
“大胆!老爷让你画,你就必须画。先给老爷画一个金元宝看看,不然就打你的板子!”师爷在中间厉声喝道。
“邱大哥,我不想走,这是我的家啊。”马良倔强的摇点头,“并且我还要给村里人画东西呢,他们需求我。”
“既然如此,那你为甚么还对他下跪?”
县令眼睛眯了一下,看那自傲的模样,这还真是一个秀才?就算是秀才,见到本官,也该有一些畏敬才对,这个邱秀才,为何如此平静自如?
“他是知县老爷啊。”马良理所当然的说道。
“让我给他画画,我不承诺,他要打我板子。对了,感谢邱大哥,不然我真要挨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