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咏之咬牙切齿地说道:“必然是狗官在搞鬼,他们不能明着害刘大哥,就来这一招。大哥你别急,我现在就去江北,广陵城的药房里必然有这味药,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给你买来!”
孙无终勾了勾嘴角:“牢之,这可一点不象你的气势啊,我感受这回你不是很想救刘裕,是不是?”
孙无终微微一笑:“如果刘裕有这个本领,这又有甚么不好的?牢之,在这件事上,你的度量未免小了点啊。”
一处无人的小林里,刘牢之头戴斗笠,身着簔衣,一副渔夫打扮,背上背着一个鱼篓,内里放着六七条鲜鱼,他的裤腿高高地卷起,直到膝盖位置,一双眼睛精光闪闪,直盯着三里外的七里村,远处的地步里,农夫们正在唱着歌儿劳作着,一副温馨平和的故乡风景,但是刘牢之却偶然赏识,如同石化普通,一动不动地盯着远处村中,刘裕家那开满了药草的后院。
孙无终摇了点头:“老兄,别如许想,我们跟刘裕毕竟差了一辈呢,现在我们已经身为军将,他就算参军也只是个小兵罢了,等我们功成身退的时候,或许才是他交班的时候,你没需求跟他争吧。”
檀凭之抹了抹眼中的泪水:“刘大哥,别这么说,这回我们来到这京口,要不是你,现在早成了他刁家的僮仆仆从了。你对我们是有活命之恩,我想好了,如果你真的有甚么不测,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宰了刁家狗官,为你报仇!”
第二天,中午,七里村外。
孙无终笑道:“你是不是想说,如果刘裕真的命硬,能本身挺过这一关?”
刘牢之的眼中冷芒一闪:“不错,刘裕从小就打斗打斗,我不信赖他家里没一点这类跌打伤药,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只能申明他没这个福分了。”
刘牢之摇了点头:“自古豪杰出少年,看着明天的刘裕,就想起当年的你我,那股子进取心和老虎一样的眼睛,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了。主公这回如此看重此人,今后必定会给他大量的建功立业的机遇,一定会轮到你我。”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刘牢之:“实在你担忧的不是本身,是敬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