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嘲笑道:“说来讲去,你们这就是逼着京口的百姓,一无统统,只能到你刁产业僮仆啊。”
“刘里正啊,这京口百姓但是王者之民,跟秦国胡虏有深仇大恨,每天做梦都想打回北方故乡,为父祖报仇,现在报仇的机遇来了,本官给他们这个机遇,为何说本官的发起有题目呢?”
刁逵微微一笑:“刘里正,本官可没这么说哦,本官只是要他们共赴国难,捐款着力,为国效力。至于如果有困难的话,能够先向本官立下字据,乞贷交税。”
“当然,按大晋的法律,这个钱过一年如果还不上的话,就只能来我刁家为奴客了。哦,对了,这回咱的利钱就少收点,一个月也就八成利吧。”
刁逵摸着本身的髯毛,点了点头:“不错,这是朝廷奖惩那些刁民的法律。”
“再说了,就是江北的广陵、彭城、东阿诸郡都没有如许三五抽丁,加税收粮,为甚么我们江南的京口镇要如许?”
刘裕咬了咬牙:“我的意义是,现在秦军还没有南下,事情没到这么告急的境地。”
刁逵哈哈一笑:“刘里正啊刘里正,本官本来觉得你是条豪杰豪杰,铁骨铮铮,可觉得国度抛头颅洒热血,现在看来,是本官看错了你啊。”
说到这里,刁逵一阵对劲,与刁弘相视而笑,就连刁毛也在一边冒死鼓掌喝采。
刁逵冷冷地打断了刘毅的话:“朝廷?天子节杖在本官手中,本官现在就是朝廷。军情告急,哪能等朝廷渐渐地军议?”
刘裕沉声道:“那家里没丁口的如何办?”
刘毅的眉头一皱,拱手道:“刁刺史,请您三思啊,朝廷并没有…………”
刘裕的眼中几近要喷出火来,他双拳紧握:“刁刺史的意义,就是说交不出这粮食的,就得有别的男丁也来服徭役,按这个人为来折算欠的米钱?”
“刘里正,此事费事你亲身办,十天内办不到,嘿嘿,休怪本官翻脸不认人了!”
“叨教他们哪来的余粮上交?之前一丁不过征税三斛,就如许都让家家难以维系,现在竟然要一口交十斛米,你就是把我们卖了也没这些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