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秋高气爽之时,田间的粮食已经被收割一尽,繁忙了大半年的农夫们,开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吹牛练武,水牛趴在田里,落拓地甩着尾巴,拍打着身上的牛虻,好一派安好安闲的气象。
刘穆之收起了笑容,正色道:“这个寄,可以是居住于人家的意义,也可以是豪杰豪杰临时居住的意义,寄人篱下也是寄,但只是大丈夫临时不得志罢了。当年汉高曾经不过为一亭长,韩信更是有胯下之辱,这都是他们起家前的蜇伏罢了,就是那石赵天子石勒,不也曾经做过仆从吗?与他们比拟,你可算荣幸的了。”
东晋太元六年,玄月。
刘裕笑着大步向前:“走,去广陵,我请大师喝酒!”
檀凭之看着从另一处营门处,整队走入的几百名军士,皱了皱眉头:“如何有些人还要走后门啊?他们看起来就是一整支军队,为何还要来当兵呢?”
刘裕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以是你的意义是,我这个寄奴,就象盘龙一样,只是临时暗藏,一有机遇,便能够一飞冲天吗?”
魏咏之的三片兔唇也是不断地在闲逛着:“俺也一样。”
刘裕叹了口气,恨恨地打了本身一个耳光:“奶奶的,如何之前就说了这话呢?好吧,这下子我这个外号可要传播出去了,连伧子,外村夫都要晓得啦。”
檀凭之点了点头,看向了京口城的方向:“只可惜没有杀了那两个狗东西,还让他们去广州上任了,哼,也不晓得到时候会祸害多少百姓!”
刘裕正待回礼,却听到身后响起了一个熟谙的声音:“呀,刘裕,你们也来了呀,真是人生那边不相逢!”
刘穆之笑道:“恰是如此啊。我们这京口啊,可真的是豪杰辈出,有你这个寄奴,另有一个盘龙呢!”
刘裕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三人的肩膀:“好兄弟,没说的,实在前次你们肯助我去杀刁家兄弟,我们就已经是过了命的友情了。今后我们在军中要同心合力,共同做一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