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国栋吧,没甚么长处,但毕竟也是我们的兄弟姐妹。像您如许的好大夫,能不能也伸出一次援助之手,从心灵的层面上,救死扶伤一下?”
“1631 年明朝时候,我的那位嫡妻就病死在我面前,她临终之前为了吟了一首诗,早知浮生若梦,恨不得白头偕老。说完这句话,她就丢下我一小我走了。”
郝运忍不住问,“万大夫,您这个是大夫公用字体,我不太能辨认。”
“1972 年我和我的翠芬相亲相爱了一辈子,她当时已经成了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她临终前还觉得我是她的孙儿,她最后一句话是鳖孙儿,你咋都不会老啊……”
“不会吧……”郝运不甘心,直接接过质料一页页地翻开,质料里的女人一个个都花容月貌,年纪恰好,看着都很合适。
“行!就按你说的做!”吴爱爱毫不踌躇地点头。
郝运吴爱爱凑在一起看,不过看了半天,二人都没看懂写的到底是甚么东西。
郝运摸摸头,一贯铜墙铁壁的脸俄然有些不美意义,“带领,你就这么信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