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日,袁耀与苌奴领军而来,许褚魏延二人仓猝出将袁耀迎入了比阳城中。
袁耀与世人坐于府衙以内,分席置宴。世人酣饮半醉之时,袁耀切身为魏延,许褚斟酒,举杯赞道:“斩将夺城,世之虎将也,耀在淮南常闻鸠虎吕布,天下无双,但观文长,仲康之勇武,虽一定及,但亦不远矣”。
“这是?”,魏延望着八牛弩惊声而叹。
“文长计穷矣?”,袁耀来到阵前,见魏延笑容展转,不由笑道。
“曹仁已弃城而逃,尔等还为谁抵当!”,许诸大喝一声,一刀将一名面前曹军校尉劈成了两半,大声叫道。
曹仁言毕,领了几名校尉与亲卫向悄悄向城下走去,余下几名几员曹军校尉持刀向城边而去,另有一名之前从比阳逃回的弓手校尉目色踌躇的望着曹仁的背影。
“哼!”,气愤的曹仁将拳头猛地在了这夯土筑成的墙上,陷出一个浅浅的坑印。城下袁军阵营中有几人抬着一具无头尸身仍在了阵前。
“末将请罪,曹仁率了百余骑从后门而出,末将反对不力,让曹仁带着五六骑逃了”,舞阴城中,袁耀正在看魏延盘点伤亡,苌奴浑身血迹走上前来单膝跪下说道。
比阳城乃是小城,自从汉末战乱已来,已无多少人丁,先前富户早已搬离,院落陈旧不堪入住,仅余下一处县衙几经易主,前后有西凉军与曹军入住,曹纯方住了不敷几日,也来不及补葺,便已人头落地,不过倒留下很多好物。
“起家接战!低头伏身者杀!”,曹仁向城墙上望了一眼,只见袁军两员将领已摔着百余名亲卫悍卒披甲正向城头攀来,不由大声高呼,忙令督战队上前督战。
“请许将军接印”
袁耀微微一笑,以手指着身后十几具庞大‘木器’笑道:“此物可助文长破城”。
“莫不是出了何事?”,袁耀心中有不祥之感。
“弓箭手,刀盾手,散阵守城”,曹仁急声高呼道。
苌奴轻拍李丰肩头,低声回道:“正因我军屡败于曹军,今逢大胜,公子方才如此欢畅,何况主公成心命公子取吕布之女,公子心头不肯,此次若能大胜曹军,主公也不会过分逼迫”。
袁耀押运了器物在后,比魏延慢了一程。魏延已在舞阴城下骂了两番以后,方才迟迟而到。
“不过走了曹仁,也不打紧,苌奴还是速去医治下伤口”,袁耀看苌奴浑身血迹,臂膀之上甲叶掉了大半,暴露深深的血迹,赶紧欣喜一声并派人扶下苌奴。
李丰听到此话,哑了半刻,方才无言回席。
曹仁心中气急,不知袁军何时有了如此攻城强弩,只见城上十几具曹军尸身横躺,身上皆是被洞穿的大洞,而曹军大多已是胆气尽丧,只敢伏身在城头,不敢引弓举刀,而袁军弓箭手则借着方才之势向前推动,更加麋集的箭羽落在了舞阴城头之上,压的方才刚欲再反击的曹军抬不开端来。
曹仁手指几已嵌入墙中,沉沉喊道:“再言出城者,斩!”
“好,好,好,耀有文长,夫复何求!”,袁耀扶起魏延,大声笑道。
“张绣降了”,袁耀面色乌青,将信简狠狠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
魏延领军进入县衙,亲卫打扫过后,将寻得之物放在魏延身前,有锦袍披风,雕弓羽箭,金银尊爵,其他器物另有一堆,乃至此中一方建节将军印。
曹军纷繁趴下,只闻声“噗“,“噗”之声从墙边想起,城墙之上仿佛不竭有颤颤之音传来。
魏延闻声而看,只见一辆辆木车之上,三张大弩皆是引的凸月之状,牛筋弦上一杆丈二长矛将弦紧紧绷住。银芒锋芒直指舞阴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