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住在孙策的旧宅,府中有随行保护部将陈宝,另有之前一干下人,以及袁术犒赏的一众仆人与舞女,名为仆人,实则监督。昨日在袁家冰室中,实验了数次,才用牛奶,雪糖,蜂蜜制成了冰激凌,哄得袁术对劲之至。不过孙权倒是有些感冒感冒。
“取蔗十斤,可产约七两”,这是走前世人商奉迎的“产量”。
“耀此番前来,一则看望仲谋,二则还是相询雪糖之事”,袁耀开口说道。
袁耀起家施礼告别,孙权起家相送,袁薇偷视几眼,不睬二人,径直先行。
歹竹出好笋哇,孙权内心道,又闻他俩是袁术后代,心中一动,问道:
“耀,不请自来,仲谋勿怪,听闻你昨日染些风寒,备些礼品前来看望”,那青年见礼道。身后少女也随身施了一礼。
“曹操拥立汉室,必不能容我一族,荆襄刘表,父亲又曾几次派刺客袭刘景升,多有仇恨,冀州离此甚远,中又隔曹操,可望不成至,唯江东孙策,与父亲帐下诸将部将亲厚,与彼姻亲,可活袁氏”,袁耀垂手,不看袁薇,声音冷酷。
“雪糖虽重,能到如此境地?”,袁薇迷惑道。
随后没入大殿。
“前些日子,父亲已多派商贾,门客密查其他诸侯反应,现在孙策又遣质入寿春,加上雪糖为吉祥,如何能劝,恐动静传回时,即父亲即位之日。”
“我父甚爱之,未曾许配,仲谋岂成心乎?”,袁耀一旁出言起哄。
“如此,为何父亲还要承诺?”,袁薇问道。
“子布先生教我相人之法,我虽不精通,我亦可观之二位贵不成言”,孙权照实说道,你妹是我老婆,你是我大舅哥,可不是贵不成言吗?
“耀哥,你不回,我自归去了。”
“以蔗制雪糖,产出如何?”
夙起张纮见他如此,只叫他多多歇息,切勿起家相送,然后拜别告别。孙权也乐得轻松,免得再奉上几里路。一小我哼哼地躺在床上。
“子旻(袁耀字)叨教,权知无不言”,孙权回应道。
“何况,父亲身得玉玺,心志娇纵,又见天子离都,虽曹操迎天子至许县,封赏天下诸侯,诸侯多嗤笑曹操,伯父更是逼迫曹操获得大将军位,汉室如此,父亲恐不久自主称帝。”
袁薇也不言语,只是呆呆的看着袁耀,迎着风,登上高台,极目了望一眼这淮南之地,
“止我二人,仲谋此言何意?”,袁耀答复道。
“约八百斤,不分良田,差田,豫章荒凉,可多恳荒以植甘蔗。”孙权回应道。
过了半个时候,孙权约莫感受身材好些了,起家下榻,穿衣梳洗后从屋中走出,只见一青年携一少女而来,身后跟着仆人抱着礼品。
“何地莳植为好?”
“阿谀吉言”,袁耀回礼,袁薇亦回礼。
“交州最好,豫章次之,会稽吴郡再次,过江则不如种粮”,孙权回应道。
两人又议论些诗书,孙权作弊器在手,天然有恃无恐,对答如流,两人倒是扳谈甚欢,只是袁薇非常羞怯,一心聆听,不敢插言。
“大兄还望劝劝父亲”,袁薇急道。
孙权细细打量起二人,只见袁耀身高七尺,华服美颜,儒雅有礼,不由心生好感,而他身边少女年约十三四岁,姿颜娟秀,端倪带羞,一副美人坯子。
“雪糖之事,干系甚大,袁氏兴衰,在乎此物”,袁耀悄悄地说道。
汗青上,袁术称帝后遣使勾连吕布,吕布斩其使者,术怒而发兵,成果被吕布一破再破,马踏淮南,对劲而归。袁术接着用刺客杀汉宗室陈王刘宠,发兵攻陈国,陈求援曹操,曹操领军破寿春,而孙策自主以绝袁术,攻丹阳,庐江二郡,至此,袁术几灭,袁术欲北投袁绍,路途不顺,终究暴毙而亡,死前欲饮一口蜂蜜而不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