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凝目,商家逐利,他天然心知肚明,糜芳携数令媛而来,定非只贩粮米,糖酒器货得利赛过粮米,他来时虽已劝糜芳多购粮米以赈饥民,心知难为,现在见步骘竟能劝服糜芳只贩粮米,心中惊奇,面前之人只怕不能小觑。
“步骘步子山,卫旌卫子旗,皆是饱学之士”,糜芳赶紧将二人先容道,他知二人豪门出身,此次若能使孙权心悦,保举于孙策,对二人助益良大。
步骘挥手道:“幕府人多势杂,子旗勿要谨慎”。
“元龙先生”,孙权上前施礼,陈登含笑点头,孙权又见屋中另有三人,糜贞已立在一名青年身边,孙权猜想这应是糜芳,拱手笑道:“中间但是东海糜芳?”
“不知两位先生是?”,孙权看向其他二人,出口问道。
“愿闻其详”,陈登也不见礼,径直问道。
“元龙未听子山之策,如何得知子山子旗非大才”,糜芳听陈登如此说道,他昨日方与二人交友,两人倾慕相授,糜芳心中如遇知己,陈登出言嘲弄,贰心中怀怒,出言辩驳道。
糜芳将卫旌,步骘二人先容与陈登,陈登挥手表示三人入坐。
“步子山?”,孙权诧异,步骘乃是东吴五君,担负过吴国丞相。“我将为九江太守,欲辟先生为主薄,不知先生可愿?”,言辞恭敬,态度温和。
陈登心高气傲,闻听两位大才,不由目视步骘,卫旌二人奇特问道,“不知是多么大才得令子方如此推许?”
“大才不敢入陈元龙之耳,我等与子方一见仍旧,彪炳小计”,步骘闻陈登嘲弄,也不睬会,稳坐仍旧,卫旌欲出言辩驳,却被步骘拉住。
“我熟读诸子,如何不知计然,莫非子山有范蠡之才?”,陈登回道。
“恰是,见过公子”,糜芳仓猝回礼道,未料本日孙策之弟来访,并且仿佛是随贞儿而来,不由目色迷惑。
糜芳面色有忏,昨日与步骘,卫旌叙聊已久,不觉忘了闲事,只好开口赔罪道:“昨日得遇两位大才,本日已派人去探查粮价”。
“愿为公子效力”,卫旌见孙权问道,赶紧应道。
“计然之策,先生可知否?”,步骘轻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