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如果放在三姐姐那边的确不奇特,但是放在五姐姐身上就很令人匪夷所思了,五姐姐固然平日里不如何说话,为人也一贯比较外向,但是对绿草绿蔓那两个丫头一贯正视,就更别提绿蔓和程大柱是杨妈妈的后代了,杨妈妈那但是母亲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妈妈,现在母亲去了,遵循普通来讲,不管是杨妈妈,还是她的后代,应当都是五姐姐和四弟的左膀右臂,深受倚重才是,如何能够为了这类几近不成能达到的来由就如许莫名其妙的赶了出去,就像娘说的,这件事的确蹊跷的很,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为甚么?”宋氏问道,顾其溱也迷惑的看向顾其仪。
“姐姐,我可没有信口开河,只是这个来由是我能想到的独一的来由罢了,再说我说的也不必然就是错的,那顾冬雪再看我们不扎眼,内心再讨厌我们再恨我们,为了她的毕生大事,她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佯装奉迎我们,如许的事也不奇特。”
只是不管她如何诘问,不管是宋氏还是顾其溱都没有要将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奉告她的意义,只道:“你会晓得的,不要急,等着看戏便是。”
宋氏说着这话,目光还偶然中瞟了瞟顾其溱,那意义的确不言而喻,顾邦正将家里独一的嫡出女人的婚事都交到她手上,顾其溱是本身的亲生女儿,竟然还不想让她帮着寻婚事,这话如何说也是说不畴昔的。
顾其溱对宋氏暴露了一个略带着歉意的笑,心中却不由的暗晒,不知是该说爹爹太胡涂了,还是该说爹爹对顾冬雪这个嫡女太不正视了,竟然让一个妾室为嫡女寻摸婚事,这是哪家也没有的端方,即便是望青城这等民风较为浑厚开放的处所,也没有的事,就更别说都城中了。
“做甚么?”顾其仪一听顾其溱这话,镇静的眼睛都冒光,对于给顾冬雪找些费事这件事,她是抱着十二万分的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