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东周列国志 > 第165章 甘罗童年取高位嫪毐伪腐乱秦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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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韦回府中,独坐堂上迷惑。门下客有甘罗者,乃是甘茂之孙,时年仅十二岁;见不韦有不悦之色,进而问曰:“君心中有何事?”不韦曰:“孺子何知,而来问我?”甘罗曰:“所贵门下士者,谓其能为君分忧任患也。君有事而不使臣得闻,虽欲尽忠无地矣。”不韦曰:“吾向者令刚成君使燕,燕太子丹已入质矣。今欲使张卿相燕,占得吉,而彼坚不肯行,吾以是不快者此耳!”甘罗曰:“此小事,何不早言?臣请行之。”不韦怒,连叱曰:“去,去!我亲往请之而不得,岂小子所能动耶?”甘罗曰:“昔项橐七岁为孔子师。今臣生十二岁,善于橐五年,试臣而不效,叱臣未晚。何如轻量天下之士,遽以色彩相加哉?”不韦奇其言,改容谢之曰:“孺子能令张卿行者,事成当以卿位相屈。”甘罗欣然辞去,往见张唐。唐虽知为文信侯门客,见其幼年轻之,问曰:“孺子何故见辱?”甘罗曰:“特为吊君耳!”张唐曰:“某有何事可吊?”甘罗曰:“君之功,自谓比武安君何如?”唐曰:“武安君南挫强楚,北威燕赵,克服攻取,破城堕邑,不计其数,某功不及十之一也。”甘罗曰:“但是应侯之用于秦也,视文信侯孰专?”张唐曰:“应侯不及文信侯之专。”甘罗曰:“君明知文信侯之权重于应侯乎?”张唐曰:“何为不知。”甘罗曰:“昔应侯欲使武安君攻赵,武安君不肯行,应侯一怒,而武安君遂出咸阳,死于杜邮。今文信侯自请君相燕,而君不肯行;此武安君以是不容于应侯者,而谓文信侯能容君乎?君之死期不远矣。”张唐悚然有惧色,谢曰:“孺子教我!”乃因甘罗以请罪于不韦,本日治装。

再说成峤闻宗子壶关二城不守,令人急召樊於期入城商讨。樊於期曰:“只在旦晚,与决一战,若战而不堪,当与王子北走燕赵,连合诸侯,共诛伪主,以安社稷。”成峤曰:“将军谨慎在乎。”樊於期复还本营。哨马报:“秦王新遣将军辛胜,今来索战。”樊於期曰:“知名小卒,吾先除之。”遂率军开营出迎。略战数合,辛胜发展。樊於期恃勇进步,约行五里,桓伕王贲两路伏兵杀出,於期大败。急收军回,王翦兵已充满城下。於期大奋神威,杀开一条血路,城中开门策应入去了。王翦合兵围城,攻打甚急。樊於期亲身巡城,日夜不倦。

非种侵苗理合锄,万全须看势何如?屯留困守终无济,罪行空传一纸书。

话说王翦退兵十里,叮咛深沟高垒,分守险阨,不准出战。却发军二万,往助桓伕王贲,催他早早收功。樊於期连日悉锐出战,秦兵只是不该。於期以王翦为怯,正想商讨分兵往救宗子壶关二处,忽哨马报导:“二城已被秦兵攻陷!”於期大惊,乃立屯于城外,以安长安君之意。

次日,樊於期驾车来见成峤曰:“秦兵势盛,情面惶惧,城旦暮不保,愿同王子出避燕赵,更作后图。”成峤曰:“吾宗族俱在咸阳,今远避他国,知其纳否?”樊於期曰:“诸国皆苦秦暴,何愁不纳?”正话间,外报:“秦兵在南门索战。”樊於期催并数次曰:“王子今不可,后将不成出矣。”成峤踌躇不决。樊於期只得绰刀登车,驰出南门,复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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