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东周列国志 > 第65章 公子鲍厚施买国齐懿公竹池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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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图大位欺孤主,先散家财买细民。堪恨朝中绶若若,也随贩子媚凶人!

且说昭姬痛其子死于非命,日夜哀号。懿公恶之,乃囚于别室,节其饮食。昭姬阴赂宫人,使通信于鲁。鲁文公畏齐之强,命大夫东门遂如周,告于匡王,欲借天子恩宠,以求释昭姬之囚。匡王命单伯往齐,谓懿公曰:“既杀其子,焉用其母,何不纵之还鲁,以明齐之宽德?”懿公讳弑舍之事,闻“杀子”之语,脸颊发赤,嘿然无语。单伯退就客馆。懿公迁昭姬于他宫,令人诱单伯曰:“寡君于国母未之敢慢。况承天子降谕,敢不承顺?吾子何不谒见国母,使知天子眷顾宗国之意?”单伯只道是好话,遂驾车随使者入宫谒见昭姬。昭姬垂涕,略抱怨情,单伯尚未及答,不虞懿公在外掩至,痛骂曰:“单伯如何擅入吾宫,私会国母,欲行轻易之事耶?寡人将讼之天子!”遂并单伯拘禁,与昭姬各囚于一室。恨鲁人以王命压之,发兵伐鲁。论者谓懿公弑幼主,囚国母,拘天使,虐邻国,穷凶极恶,天理岂能容乎?但当时高国世臣,济济在朝,何不奉子元以声贩子之罪,而乃纵其凶暴,绝无一言?时势至此,可叹矣!有诗云:

周匡王四年,鲁文公十有八年也。是年春,文公薨,太子恶主丧即位。各国皆遣使吊问。时齐惠公元,新即大位,欲反贩子之暴政,特地遣人至鲁,会文公之葬。仲遂谓叔孙得臣曰:“齐鲁世好也。桓僖二公,欢若兄弟。孝公树敌,延及贩子,遂为仇敌。今公子元新立,我国未曾致贺,而彼先遣人会葬,此修好之美意,不成不往谢之。乘此机遇,结齐为援,以立公子倭,此一策也。”叔孙得臣曰:“子去,我当同业。”毕竟二人如齐,筹议出甚事来,且看下回分化。

内侍取水至,邴歜谓之曰:“贩子弑君而立,齐先君使我行诛。公子元贤孝,可立为君也。”摆布等唯唯,不敢出一言。邴歜与阎职驾车入城,复置酒痛饮,喝彩相庆。早有人报知上卿高倾国归父,高倾曰:“盍讨其罪而戮之,以戒先人?”国归父曰:“弑君之人,吾不能讨,而人讨之,又何罪焉?”邴阎二人饮毕,命以大车装其家资,以骈车载其老婆,行出南门,家人劝使速驰,邴歜曰:“贩子无道,国人方幸其死,吾何惧哉?”缓缓而行,俱往楚国去讫。高倾与国归父堆积群臣商讨,请公子元为君,是为惠公。髯翁有诗云:

仗义除残是伯图,发兵翻把乱臣扶。贩子无恙鲍安位,笑杀中原少丈夫!

厥后敖忽思故国,令人言于谷,谷转请于其叔仲遂。遂曰:“汝父若欲归,必依我三件事,乃可。无入朝,无与国政,无照顾己氏。”谷令人答复公孙敖。敖急于求归,欣然许之。敖归鲁三年,公然闭户不出。忽一日,尽取家中宝货金帛,复往莒国。孟孙谷驰念其父,逾年病死。其子仲孙蔑尚幼,乃立孟孙难为卿。未几,己氏卒,公孙敖复思归鲁,悉以家财纳于文公,并及仲遂,使其子难为父请命。文公许之,遂复归。至齐,病不能行,死于堂阜。孟孙难固请归其丧于鲁。难乃罪人以后,又权主宗祀,以待仲蔑之长,以是不甚与事。季孙行父让仲遂与彭生得臣是叔父行,每事不敢自专。而彭生仁厚,居徒弟之任。得臣屡掌兵权,以是仲遂得臣二人,尤当权用事。敬嬴恃文公之宠,恨其子不得为嗣,乃以重赂交结仲遂,因以其子倭托之,曰:“异日倭得为君,鲁国当与子共之。”仲遂感其相托之意,故意要推戴公子倭。念:“叔仲彭生,乃是太子恶之傅,必不肯同谋。而叔孙得臣,性贪贿赂,能够利动。”不时以敬嬴所赐分赠之,曰:“此嬴氏夫性命我赠子者。”又使公子倭不时诣得臣之门,谦恭就教,故得臣亦心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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