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力的攀爬到周氏跟头,哭诉道:“二婶娘,您晓得奴婢是被冤枉了,奴婢从未去过您的院落,更未诬告过秦矜蜜斯,您必然要替奴婢做主。”
“好,好的很。”周氏双眼冒火,哑忍道。
角落一旁,丫环绿绮见周氏咬牙切齿的模样,立即心领神会,顾不上痛疼难忍流血不止的手掌,上前禁止冬柳,柔声劝道:“冬柳姐姐,你可千万不要胡涂了,二婶娘和三婶娘如此心疼秦矜蜜斯,又怎会冤枉栽赃,本日之事定然是曲解,莫要教唆诽谤,伤了县公府后宅的和蔼。”
徐嬷嬷上前,侧身微微挡住周氏身形,洋装护主心切道:“回禀秦蜜斯,老奴晓得究竟是何人想要歪曲您。”
丫环冬柳往秦矜身后躲了躲,倔强道:“奴婢定当知不无言言无不尽,毫不敢歪曲二婶娘与三婶娘。”
不等秦矜说甚么,她紧接着低垂着头,不畏强权的将拂月阁肇事的委曲道明。
周氏心机刹时百转千回。
是以,秦矜酝酿好一会情感,双手环着秦羽的脖子猛地收紧,声音蓦地拔高大喝道:“究竟谁敢歪曲我昨晚出府,且是从狗洞爬出去的,好大的胆量。若让祖母晓得是哪个刁奴恶奴挑衅是非,看不扒了她的皮。”
暴呵声俄然,惊得满院子的人瑟瑟颤栗。
趁周氏不重视,秦羽微咳两声,抬高嗓音轻声哄道:“好好好,哥哥不笑,哥哥怎会嘲笑你。”
丫环冬柳铿锵有力的嗓音回荡世人耳畔,无端激起了民气底的气愤与憋屈。
丫环冬柳躲在秦矜身后,轻视的看向绿绮道:“背弃主子的人,向来没有好了局,如你这般阳奉阴违之人,我不削与你互称姐妹。”
“呜呜呜……”绿绮听徐嬷嬷义正言辞的话,顿时泣不成声。
在拂月阁奉侍了十几年,她们还从未见太小主子起火,不免心不足悸。
听着耳畔秦矜震天的叫唤声,明显她动了肝火。秦羽强憋住笑意,将她紧紧背在后背,身形却因为胸腔腹部激烈的笑意而狠恶颤抖。
“噗嗤。”秦羽免不得乐了。
瘫倒在一侧的绿绮立即慌了,奋力点头道:“不是奴婢,奴婢并未去过二婶娘的院子,徐嬷嬷你诬告我。”
话虽如此,身形却还是跟着闷笑而颤抖不止。
秦矜暴露惊奇之色,挑眉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