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被含住,唇与唇的间隔仿佛只隔着一毫米,腊肠烤熟了,有些烫,咬了一口竟然没有咬断,唇与唇如有似无的掠过,只感觉脑筋嗡嗡作响,头皮一阵酥麻,吓得闭上了眼睛,却听到耳边传来低低的轻笑声。
她的脸有些发热,只得悄悄的张嘴,腊肠被用心切得极短,只含住顶端,有些摇摇欲坠。
分开的刹时,光滑的舌在唇上刷过,腊肠的油腻让唇瓣发亮,就刚涂过胭脂似的。
正慌神间,左边的人早已轻而易举的接稳了杯子,微微仰起了头,只见苗条的脖颈间的凸起缓缓的滑动,炭火收回的微小的光打在漂亮的侧脸,不知是烤火的启事还是别的,那喉间的凸起一滑一动间,竟感觉极渴似的,酒逢甘露,转眼一饮而尽。
石青不由看向顾溱城,顾溱城耸了耸肩:“有人觉得钓到个金龟婿,不过也不想想朱门岂是那么轻易进的,孙寅家人果断分歧意,家里早早就给他安排了合适的结婚工具,果断不承认外头不三不四的女人,孙寅为了她跟家里闹翻了,两人暗里办了婚礼,就是如许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