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垂着头,双手垂在身侧,恭敬道:“回爷的话,奴婢只教了‘主子爷威武’,‘感谢夸奖’,‘您所言极是’这三句话。”
春生刚好就在这正院里头,跟着进入前厅里,见那沈毅堂躺在椅子上,手中拿了根签子逗弄着小花,只低头俯身道:“奴婢见过爷!”
春生把柜子里的小木匣子拿了出来,翻开锁,只瞧见里边悄悄地躺着几颗金瓜子,几个娇憨敬爱的金裸子,一对珠花并二两碎银子,这是自入府以来所得的犒赏及上个月府中发的奉例,春生又把手中的玉佩放里边,便觉地这个小木匣子是越来越沉了,里边的东西也越来越贵重了。
春生见香桃在杨大那边便放了心,又与香桃聊了会子,问了下午院子里产生的事情,这才筹办入眠,许是白日做活劳累,待早晨返来又经历了那一档子事情,只感觉有些心力交瘁,一闭眼便睡着了,一夜无梦。
那立在一旁的杨二最是会察言观色,也跟着拥戴着对春生道:“能获得主子的犒赏,便是天大的造化呢,那但是得绞尽脑汁细细想来,千万得好好掌控,要晓得过了这村可没得这店呢!”又捧着笑对沈毅堂道:“爷,瞧这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光见着爷通身贵气便两腿颤抖了,那里还敢张口向爷讨要东西啊。”
春生拿在手中把玩了几遍,又想起本日在前院那沈毅堂的一番言行举止来,只感觉此人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够赏人上好的东西,坏的时候把人吓得半死,直感慨道,本来好赖不过是在别人的一念之间罢了。
春生只连连点头称是。一抬眼,只见一旁的红裳,蝶艳二人皆是满脸眼红的瞧着她。
春生想了想,低声道:“奴婢只教了它三句话!”
春生微愣,随即又当即回道:“奴婢不敢,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杨二冒充自打了两下嘴,晓得那沈毅堂不过随口那么一说,并未曾指责他多嘴,只看着那上好的玉佩,经不住有些眼热,主子爷身上的物件哪有不好的,偏这件又要比其他的更是好上几分,没想到这个唤作春生的小丫头运道这般好,才刚入府便得了这般造化得了这般好的东西。
沈毅堂摆了摆手表示春生抬开端来,问道:“这鹦鹉豢养得不错,你是如何教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