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依点头道:“今儿个原是憩息的,成果夙起刚好赶上小蛮闹肚子,就替她顶了会子,哪知那只笨桃子在屋子里寻不到我,竟然跑到那前院去了,成果刚好被刚起的爷给撞个正着。”
春生忙拉着蝶依的手点头道:“姐姐不必去了,我得起了,今儿个还得去书房打扫了,现在估摸着莞碧姐姐一小我去了,我怕她丢不开手。”
一时领着香桃仓促地去了。
屋子里残剩几个丫环这才松弛了,皆是红着脸捂嘴偷笑。
沈毅堂听了,眉头皱得更深了:“昨晚不还好生生的么,如何会平白无端的受伤呢?”
随即想到那小丫头来了初潮,沈毅堂内心头忽而有一丝非常,又对着拜别的蝶依弥补道:“让她好生涵养几日,待身子好了后在返来当值吧!”
蝶依拍了拍春生的手道:“你就放心躺着吧,这头几日得在床上躺好,不然今后落下了腹痛的病症可就不好了,再说了···”说到这里,蝶依捂着嘴打趣道:“爷都放话了,允你身子好了以后再去当值!”
沈毅堂先是一愣,随即微微困顿,这女子的月事他当然是有所耳闻,他又不是没经历过女人的,只是后院的妇人向来避讳此事,以为不详,不让近身,一时没猜想到,此番听到屋子里的丫环扭扭捏捏的说道,一时窘促,不过到底是久经风月之人,很快便规复过来。
蝶依说完便拉着春生的手道:“真好,我们的小春生现在也长大了。”说着便顿了顿道:“咦,手有些发凉,你今儿好好躺下歇息,这头几天也许会有些不适,待过几天便好些了,我到厨房去找周婆婆让她给你熬碗肉粥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