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就闭嘴,红锦没有再理睬宁氏,她真得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但是,凤德文底子不睬会宁氏的叫骂,叮咛人把宁氏的东西都收到他的书房去:银子,向来只要放在他身边他才放心。
凤德文终究找到了重点,他回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红锦:“银子呢?”
红锦冷冷的道:“夫人着甚么急,本来我母亲的嫁妆在你手里十几年,你赚了多少真金白银,我但是向来没有说一个‘不’字;现现在父亲不过是想把你的嫁妆放到书房去,值得你如此大喊小叫的?”
想到十万两的银子,凤德文沉声道:“如果你所言是真,统统都依你!只是,红锦那里会有十万两银子?”
红锦定定看着凤德文,目光清澈如水,并不惧把真相说出来;应当说,她就等着这个机遇说出来。
凤德文看了一眼红锦:“你少说两句,天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悔,凤德文第一次悔怨这些年来待红锦姐弟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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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晓得凤德文会在乎的,这也是她能对于红锦的最后一招了,信赖也是最有效的一招:先是三成的铺子,再加上十几万两的银子――凤红锦如果不把铺子和银子交出来,凤德文会生吞活剥了她。
红锦并没有不测宁氏的话,她在等得也是这一句话。
“谁又让你把生丝卖掉的?!”凤德文俯视着宁氏,目光吓人的很。
“呃?”凤德文又是一愣,不过银子二字已经让他将近猖獗了,立时诘问:“问谁?浩宇?”
如果现在红锦答一句没有、或是不晓得,他必然会把红锦一脚踢到地上,再踩上一脚去逼问:容家?如果他有十万两银子,还用得着容家吗?用不着容家了,他还怕容家甚么。
“你母亲所说是不是真的?”凤德文已经盯着红锦问了出来。
宁氏只要一小我罢了,天然是守不住箱子,看到箱子被人抬起时她恨恨的看了一眼红锦,大喊道:“凤德文,你连老娘的几千两银子都看得上眼,那你女儿那边有几万两银子,你如何不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