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章寂不由动容,想起当年用过的旧仆,也有几分伤感“都是自小一处长大的老伴计了,还当再也没法相见,不料另有相逢那日。”叹了又叹“我也曾跟你们大伯父提过,说畴前我们家用过的下人,当年抄家时都入了官,现在我们家既已脱了罪名,还得想体例把那些人要返来才是。你们大伯父说,都几年畴昔了,当年他不在京中,我们又早早放逐了,那些旧仆究竟流落到了那里,谁也不晓得,便是去户部和刑部查问,也没人记得,又能上那里找去?我也只好死了心。不成想陈五爷还把帮我们把人弄返来。”想了想“这是个大情面,我得好好想想,该如何了偿才是。”
沈氏吃了一惊,神采更加丢脸起来:“你……你在说甚么?!难不成连你也不信赖母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