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双眼一亮,正要诘问,文龙却伸手一拦:“慢!别问我方才在里头跟祖父说了甚么,祖父但是发了话,不准你小女人家家过问的。”
一起走,她就一起愁闷。之前祖父提及沈昭容与石家的事时,向来没避着她,现在倒忌讳她是女人家了,不过会让祖父闻之色变,急令她躲避的,想必沈昭容在石家做下的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吧?莫非说……一向以将来国母自居的或人当真自甘轻贱,跟别的男人偷情了?
明鸾不知内幕,见他一向没有下文,还觉得都城里的事真的没甚么大不了的,只是大夫诊错了脉罢了,便把精力都放到新宅子上了。因章寂急着搬走,宅子未经大改,只是里里外外打扫了一番,补种了些花草,添了家具安排,又命都城大宅的管家老张派了一批诚恳勤奋的下人过来。明鸾与林氏另行在本地寻可靠的牙行雇了二三十个主子,卖力宅中粗使活计,只是不准进内宅去。如此忙活了半个月,章家人终究搬进了新宅中。
文龙正暗自悔怨呢,忙道:“我本是偶然的,不过是随口一说,原也没想过这事儿有甚么不对。何况家里的事,能瞒过祖父他白叟家的也少,若他晓得我收到家书,却不奉告他,内心更要猜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