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得是。”陈一彪道,“不过事情毕竟产生了。并且确切有损今上脸面。那冯兆入耳了传言,又觉得石家公子受了委曲,想着两人是远亲的表兄弟,就派人去了石家庄子上找这位表弟说话,筹议要如何抨击朝廷。只是他派的人行事不慎,走漏了行迹,叫石家庄上看管的人发觉了。那些人也没张扬,由得他见了石家长孙。拜别时才缀上去,抓住了好几小我。若不是冯兆中警悟,及时逃脱。此时也早就落入朝廷手中了。这些话,全都是从那些被捉的人嘴里撬出来的,但因裴老三他们被派去追捕冯兆中了,对拷问的详情不大清楚,只能探听到大抵。”
朱翰之听得眉头紧皱,叹道:“他倒不是真软弱,只是不会回绝人罢了。因感觉人家对他有恩,又或是放不下昔日情分,就不忍叫人绝望,成果反而更叫人绝望了!只是皇后如何了?本来不象是如许的人,才进宫半年,心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