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忍住翻白眼的打动,耐住性子道:“我不会调皮的,我是想问,我们家是不是有很多亲戚是仕进或是有爵位的?有没有体例能让他们帮我们家说讨情?爵位甚么的就算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我们又没有参与造反,哪怕是只能保住女人孩子呢,总比百口死清光强吧?”
常氏面前一黑,几近要晕倒畴昔,沈氏、陈氏仓猝上前看视,前者还连声叫喊丫头把药拿来。常氏好不轻易复苏过来,便痛哭出声:“太子与吴王都没了……这是作了甚么孽啊!”
陈氏不解:“你这是做甚么?有话就说吧,这会子家里乱成一团的,可别调皮。”
沈氏眼圈一红,跪倒在常氏面前:“媳妇冤枉!媳妇虽痴顽,却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又怎会不晓得事情轻重?何况事发当天是母亲寿辰,媳妇一向在前头筹划筵席,未曾分开半晌,若太孙果然来投,媳妇早就错愕失措了。母亲明鉴,自古女子出嫁,便是夫家的人了,便是与娘家外戚再亲厚,也不敢弃夫家于不顾啊!”
常氏想想真相确切如此,如果沈氏早晓得亲姐姐与亲外甥出了事,又怎能如此平静地筹办婆婆的寿宴?便感觉本身多心了,不由得愧道:“是我曲解了你,好孩子,别委曲,我给你赔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