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章家也有病人,我们章家现在就需求帮手!”明鸾打断了她的话,“大伯娘少抵赖了,你除了扯谎说大话,还会做甚么?!你说你不晓得祖父和二哥有病才会用了药,但他们身材不适有好几天了,你就没瞥见?看来你眼里是只要你娘家亲戚了吧?不然也不会一口气拿了九颗药去做情面!”
“你……你……”沈儒平气得直颤栗,“真真是岂有此理!”
沈氏稳稳地将药丸喂进了沈君安嘴里,方才起家转向明鸾,目光中带着责备:“三丫头,不成无礼!即便你对我成见再深,也不能如此行事,叫人笑话章家不会教孩子。”
章放倒是有些为侄女鸣不平:“父亲,她才多大年纪?又一贯是莽撞性子,可贵的是那份情意,礼数渐渐教就是了,何况对那种人要甚么礼数?”
明鸾气冲冲地闯到沈家住的屋子里,正都雅见沈氏与杜氏正哄着沈君安吃药丸,沈氏还在那边说:“不苦的,只要吞下去就好了,姑妈绝对没有骗你,你李家mm吃过后病顿时就好了,你吃了也会好的……”沈君安傻笑着,躲来躲去,差一点就碰掉了那颗药。
章寂虽没有嘉奖孙女,但也没有大加见怪的意义,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你为祖父与兄长的病情焦急,小小年纪就敢找上沈家说理,是你有勇气、有孝心、晓得和睦手足,但不管是你大伯娘,还是沈家大爷伉俪,都是你的长辈,今后跟长辈说话,要重视礼数,别叫外人笑话。”
章放不觉得然:“父亲放心吧,她虽是大哥的老婆,但大哥先是您的儿子,我的亲兄长,万没有为个女人便不顾父亲兄弟的事理,至于两个孩子,仍旧是我亲侄儿,不会因他们母亲不孝,便看低了他们。”
“说得好听!”明鸾也瞥见陈氏了,却没筹算收敛脾气,“你既然感觉我母亲不会回绝,那就开口啊!不告而取就是偷!这又不是你们家的东西,凭甚么拿去用?!”
杜氏停下了手中的行动,愤恚隧道:“谁偷东西了?谁欺负你?你一个长辈,俄然闯出去指责长辈,我还想问问你们家的大人是如何教孩子的呢!”
章放叹了口气,低声对沈氏道:“本来……凭你作下的孽,便是休上十遍八遍也是应当的,父亲顾恤文龙与元凤流落在外,存亡不知,不忍见他们失了母亲,也失了嫡子嫡女的面子,才会对你一再容忍。但父亲的警告与容忍,你却完整视若无物,一犯再犯!方才我已经将药的事向父亲禀了然……”沈氏一震,眼含泪光望向章放,脸上尽是不成置信。
“你真不晓得自家因何而开罪么?”章放没给他好神采,“罪不在你大姐,却在你二姐,若不是她身为嫡母却逼死庶子,触怒了先帝,又怎会招来此祸?她一人扳连了我们三家,我们还情愿将沈家视为姻亲,已是仁至义尽了,你们还要得寸进尺,把稳有报应!”
杜氏插嘴道:“这原是章家的东西,我们大姑奶奶是章家长媳,夫人没了,她便是主母,拿几颗药丸又有甚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