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子赏下这个虚衔的启事,他们倒是能明白几分——安国侯就是武将,他的女儿天然该嫁给一样有武职背景的人,如果文武通婚,未免太显眼了些。
白文至又游移了:“但是……都批示使不过正三品,他畴前任辽东总兵,又有将军之衔,再任正三品,倒象是降职了,又要再次伉俪分离……”
对于这类质疑,白文至决然否定了旨意与沈氏有关,也说怀安侯进宫只是为了家事,于朝政无涉。他自认在沈柳两家的官司上做了弊端的判定,忽视了国丈一家的豪情,怀安侯是来提示他的。怀安侯一贯避着朝政,天子让大师不要再思疑他,以免有损他与宗室之间的豪情,如此。
李玖抿了抿嘴,没再说话,他母亲涂氏忧心忡忡隧道:“还未过门,就晓得以皇命压夫家,如许的女孩儿如何做得我们家的媳妇?畴前我竟是看错了她!要不……我们向皇上陈情吧?两家有如许的仇怨在……”
白文至一脸的烦恼,说不出的懊丧:“朕晓得了,伱放心。但是……”他看着兄弟,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