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钊还要再劝,曹泽民却先一步开口:“先前我叫你考虑的事,可有结论了?”郭钊神采一变,低下头去,半晌才惨白着脸道:“二哥的设法,我也能了解,实在・・・・…师母原也不是为争权夺利,才帮忙天子夺嫡的,原是叫天子误导了,觉得悼仁太子害了先生,才想着将他撤除,好为先生报仇。现在师母也晓得真正的仇敌是谁了,早已悔怨,若能抨击天子,她想必也不会在乎甚么权位吧?”
或许・・・・・・他回到了安然的处所回想起畴昔这几个月产生的事,感觉他们章家人没那么首要了,即便不操心机报个安然也无所谓,是不是?
曹泽民咳了几声,略平了平气味,淡淡隧道:“人家对我们有戒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即便你我一再示好,也是无用。那位章三女人有一句话说得极好,性命结下的仇哪有这么轻易化解的?我们虽未曾杀过章家一小我,但为着我们自发得是的抨击,章家无端被抄家放逐骨肉分离,途中又死了几个孩子。他们内心早就恨我们入骨了。这位三女人只是给我们点神采瞧瞧,已经算是极宽仁明理了。”
章敞咬咬牙,道:“这是知州大人分拨下来的,儿子也没法回绝。原是他想要将二嫂的案子压后审理,又怕我们家不满,今后二哥返来,会迁怒于他,是以便拿科举资格来互换,让我们别跟他计算。那科举资格本是儿子该得的,他既然松了口,儿子也没来由不接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