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是踌躇半晌,那上了些年纪的铁枪绺子丁伙方才持续开口说道:“掌把子的,这时候怕是顾不上那么多了!豁出去留下一半兄弟,我们也得先冲出去再说!我瞅着内里一向都没太大的动静,这也只能是那些个跑单挑的人物,才惯用这么个故弄玄虚的路数唬人!真如果人多势众,又已然把我们留在外边的兄弟都给做了,怕是老早就灌进这庄院里了?”
而在平常说来,能叫铁枪绺子里公推出来主事的这一正一辅两名丁伙,起码也得是手上有过硬工夫、心机能百转千回,捎带着还得明白很多江湖上的路数典故。这才气保着铁枪绺子这么些年趋吉避凶、顺风顺水。
“想不起来......”
站在地窖口儿外边接过了那些好玩意的铁枪绺子丁伙也都是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每接过了一件麻布包好的好玩意,全都是双手把那好玩意高高举过了头顶大步走到了柴房外边,再哈腰把那好玩意放到了柴房内里的空场上。东西才刚放下,那弯着腰身的铁枪绺子丁伙立马就得哈着腰原地蹦达三下,大张着嘴巴挤着嗓子用力咳嗽三声,这才重回了地窖口儿策应下一样物件。
利索地一点头,那上了些年纪的绺子丁伙缓慢地取过了些胡乱堆在柴房外的柴草,盖在那些世人都辨不清来路、说不明朝价的好玩意上,毫不怜惜地拿火折子引燃了柴草。将那几件玩意一把火烧了个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