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向来都不要别的,向来都是加长红塔山。
对他所把握的技术的尊敬!
然后,就是飞起一脚把我踹出连部……
团头也没说啥,就是拿了两条加长红塔山,背着双手在汽车老兵的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然后把那两条烟扔到了汽车老兵的床头,再指着窗外那些等着汽车老兵动手补缀的汽车,悄悄说了一句:“干活去!”
然后汽车老兵就火了……
可指导员也就是笑笑,向来也不说。
就这么揣着一肚子的迷惑与胡涂,那条加长红塔山还是送到了汽车老兵的手里。
我能想到的,另有那些我压根都想不到、乃至连车辆维修教科书上都没有的知识,就这么在谈天扯淡的过程中,渐渐地教给了我。
电话那头,指导员那口河南腔一样的透着理所当然:“啊……阿谁老怂货啊……要你一条红塔山是吧?那你小子占便宜了,他晓得你是我的兵!买了烟给人送去吧……就这!”
叼着他那两块钱能买一大包的漠河烟冲畴昔,拿着扳手螺丝刀三两下拆了某个冷却回路的部件朝着那专家面前一扔,然后扭头就走!
而后,汽车老兵大马金刀地朝着我那辆老束缚中间一站,手里夹着的漠河烟朝着车头一指:“化油器三角阀,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