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阿谁黑皮,你给我听着,这事可不算完。”秃顶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恶狠狠说道,“一行有一行的端方,这明远城可不是你外族人能撒泼的处所。想在这里开店,要么按我们说的掏钱,把这些药盘下来,这钱不是给我们兄弟俩的,是你给同业同业交的抽头。要么你就拿出点压店的真东西来,让大师无话可说,证明你有资格开这个店!”
“你特么这也太黑了!心比脸还黑啊!我们作假药破钞的野生也不止两锭银子!何况内里另有两袋是真药呢!”脏辫子终究忍不住跳起来破口痛骂,好不轻易才被秃顶拉住没有再冲出来。
烛千影推开了眼睛上的布,眯眼看了看,然后直接将头骨扔到秃顶的脸上:“猴子的脑袋上嵌了几个食腐鸵的指甲,巫祭你个大头鬼!老子这辈子捏碎的巫祭脑袋比你吃对过的药都多!”
秃顶看没有甚么伤害,谨慎翼翼的捡起来打量,又凑到鼻子前闻闻,不得方法,因而提起袖子擦拭。
两枚银锭又被丢了出来,屋中传出烛千影懒洋洋的声音:“辛苦跑来一趟也不轻易,这些药我收了,省的你们白手归去。”
门外两个骗子被气的愣在当场,大师固然都不是甚么好人,但辩药识宝,终归考较的是眼力和手腕,讲究的是技不如人有苦自吞,可从没有这么厚脸皮直接把我要卖假货大声说出来的。
两个采药人骑虎难下,阿谁秃顶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遵还是日的脚本,奥秘的抬高声音:“这个可不得了,是兽族巫祭的头骨,能通灵的,我们兄弟冒着性命伤害在一处……”
“是不是真的呀……”脏辫子另有些不平。
咬了咬牙,秃顶上前几步,将金翅蜂王蛹规端方矩放在台阶上:“我们兄弟认栽了,请店东把我们带来的几口袋兽药还给我们,我们顿时就走。”
这丫头只是跑出去一个上午,竟然连包子是甚么都学会了!烛千影心中升起了危急感。他在兽族糊口游历了十几年,身边没有留下多少人族帝国通用的事物,刚才买药的银锭根基就是从行囊边角中翻出的最后的现金……
“人家肚子饿嘛。”窗外的阿九气鼓鼓的翻进屋里。
终究秃顶和脏辫子还是只能灰头土脸的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