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
珉夫人的一番话如同一道天雷狠狠的砸在林寒脑门上,让他一阵无语,而后一阵豁然,难怪重生前的那一世谢驭风在成为天剑宗内门弟子后会将谢霖风打断四肢并阉割掉,明显结症在这,想来是谢驭风撞破了谢霖风和他母亲珉夫人的奸情,谢霖风恼羞成怒之下让人将谢驭风打得存亡不知,而后趁夜丢到了城外乱葬岗。
林寒暗自点头,对谢霖风的心计手腕有了新的熟谙,可惜人算不如天年,谢霖风毕竟算不到谢驭风在乱葬岗有奇遇,今后更是对他施以毒手,不然他定然会悔怨本日这一番行动。
就见离窗不远处站着一个身高七尺,牛高马大,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这男人面庞漂亮却透着一丝淫邪,浑身赤裸,暴露铁块般的肉疙瘩。
谢霖风仿佛抓着甚么东西在啃,含混不清道:“啧啧,真是比十五六岁的小女人都嫩啊,珉儿,传闻你当年以一手‘箫’功名扬怡红院,今儿也给我吹一管把?”
“公然不愧是出身青楼的主,真是骚媚入髓。”林寒压住呼吸,只觉心头痒痒,忍不住微微昂首,谨慎翼翼的借着窗户的裂缝向内望去。
“哼,谢霖风,你把我儿子打得存亡不知,却还想来干我?哼,今儿你得给我个准信,究竟甚么时候把我儿子治好了还我,不然你今后就别想碰我!不但如此,我还会向家主告密你,说你奸污舅母,我看你还能不能在谢家呆的下去!”
跟着这道轻浮男声落下,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耳鬓厮磨的声响,间或异化着布帛扯破的脆响,以及压抑难耐的沉重呼吸声。
如同被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胸口,林寒只瞄了一眼便赶紧低头,先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具有打击性,让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固然林寒也不是甚么善男信女,但还是有本身的底线,似这类违乱伦理的事情,还是做不出的,只是没想到这谢霖风竟然做出如此行动,实在是出人预感。
屋内传来一道充满气愤而沙哑的女声,林寒眨了眨眼,将这把声音和她的仆人对上了号,鲜明便是这间院落的仆人,谢驭风的母亲珉夫人。
“有奸情!”林寒脸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本想来查探一番动静,却不料撞到了这类事,有了二十多年在外保存的经历,对于这男女之事林寒早已司空见惯,并未感觉有甚不当,只是一想到谢驭风的母亲竟然在他重伤之时还出轨偷人,就一阵好笑。
男人身前跪着一只着裘衣的妇人,正埋首于男人胯间吞吐,**,艳光四射。
珉夫人气急道:“你……到底想要如何样?”
“跪下,给我好好吹一管,把我服侍舒畅了,所不定早点让你和你儿子见面。”
“这谢霖风公然不愧是谢家的大少爷,一番威胁利诱下就把珉夫人给治得服服帖帖。珉夫人迫于情势只能任由这谢大少摆布,恐怕还不晓得这他早已着令亲信仆人把谢驭风连夜丢到乱葬岗去的事了。”
“这不是三舅谢柏轩的声音!”林寒细心的辨认了一番,心中掀起波澜。
猫在窗下偷听的林寒只觉一阵血脉曲张,血涌上头,满脸通红,胯下一热,支起了老迈帐篷。
“你承诺不会伤害我儿子的,你如何能如许!”
固然已经畴昔了二十多年,不过林寒却发明影象中的景象格外清楚,借着月光,沿着影象中的途径,林寒轻车熟路的便来到了谢驭风和他母亲珉夫人居住的那件小院落。
便在这时,那轻浮男声暗哼一声,气急废弛:“咝,你疯了,竟然咬我!”
公然,正如林寒所料,在拿捏住了珉夫人后,谢霖风色心又起,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解衣声,间或传来一阵咂嘴亲含的含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