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么?”严雀苦笑自问,只是心中的答案,和那茫茫前路一样,虚无缥缈,难说定命。
余斗没有多问,谁是内鬼,如何措置,严宗主自有考虑。
“便想着,假定你还没死,在南平郡大牢看管你的,多是外门弟子!我以玉品卷轴为诱,或可设法救你!”
严雀想要求证时,跟前却传来悄悄的鼾声——驰驱大半个月的余斗,总算身沾床榻,说没几句话,便沉甜睡去。
……
严雀是被他气到了,恨恨的道:“我昨日中午,便过了此地。向前行至日落,却看到清澜号箭,猜是他们发明了你。”
说完,余斗支起家子,缓缓向外走去——本身和严雀,看来是真的不熟。
“唔?”严雀眨了眨眼,“走水路过帝都,就是清澜宗门,你不惊骇?再说了,顺水行舟,一日不过五十里,除非战意行船……”
咬牙哼道:“算了算了——跟我来,先去歇息!”
“当然!”余斗声音很轻,像是使不上力量,“你是鹤山宗大蜜斯,底子不缺战技,也买得起卷轴,为甚么要去骗?东莱阁获咎你了?”
“啊呀!”严雀俏脸发红,目光躲闪,“你没被抓到吗?昨夜见了清澜宗号箭,我还觉得……”
余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