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对于夏潇瑶来讲,目前最要紧的是治好这双废腿。
“我能够做你的妾室,跟你那些妻妾一样服侍你!”说着,夏潇然靠近漳宇炎,和顺地挽起漳宇炎的胳膊,全部身子都靠在漳宇炎身上,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刚入夜,凄冷的临猗阁很早便熄了灯。
夏潇瑶顷刻感遭到*像是被烙铁滚过普通,痛得锥心;又像是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啃食着,痛得钻心!
就在世人群情纷繁,闹成一团的时候,坐在夏潇瑶劈面的漳宇尘这才缓缓昂首,冲她扬扬眉,而后举动手里的酒杯,朝她的方向略微一抬,嘴角勾起浅浅的邪佞的笑容,伴着酒杯的触碰尽数淹没进了嘴唇里。
“我的心,你应当清楚,潇然,别让我难堪好吗?”男人的声音很熟谙,带着特有的嗓音,降落却非常好听。
“潇然,我对不起你,我承诺过你,王妃之位,非你莫属。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废掉夏潇瑶。”
“你晓得我的苦处,固然他是我皇兄,但毕竟是一国之君,我不能冒然地废掉他安排的人。潇然,我们只要等候机会,放心,王妃的位子必然是你的。”
圣旨一下,侍卫的行动也利索,快速将跳舞的一干人等押了下去。
漳宇炎闻言一愣,有些猜疑地盯着她。
面对漳宇炎的各式刁难,夏潇瑶明显不放在眼里,或许其他女人没有夫君给的月钱会憋屈死,但是她夏潇瑶是谁,独立重生才是她的刁悍之处。
而现在,她一样面对着艰巨的决定……是罢休一搏,还是退而求其次?
坐在一边看好戏的夏潇瑶嘲笑一声,她好不轻易出来逛个花圃也能遇见如此爱恨胶葛的一幕。心中顿觉好笑,想着便推着轮椅筹算拜别。
得了号令的玉儿满腔热忱的点头,缓慢地窜出了王府。
“蜜斯,别看书了,我们去花圃赏赏花吧。”玉儿带着诚心的语气,撒娇似的去推夏潇瑶的轮椅。
这个男人并不像大要那么简朴!
夏潇瑶含笑着摇点头,面对玉儿孩子般的天真笑容,她的抗力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