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还未吃上几块菜肴,便见马绣仓促的跨了出去,先前的灰鼠风毛棉缎对襟袄子换成了一袭白衣,头上戴着的毡帽也脱了去,成了束发玉冠,手中摇着纸扇,确切是风采翩迁的少年郎君。
莫名间,刘希心头沉了下来。
马绣猛地一抓刘希的衣袖,欢乐之下又是难以置信,待看到他的点了点头,当即笑着来了个熊抱,“玉生,多谢!”
“玉生,你瞧见了郡主了没?”
随即见有人已经蠢蠢欲试,马绣忙拾步上前,“这些徒具其表的憨货,在这胡乱矫饰,可不能让他们出了风头,我这就登上这高台去,不然淑柔郡主怎会在茫茫人海中瞧见绣的身影。”
直到老者说完,台下才传来阵阵唏嘘之声,其大略是些玉面墨客。他们或许是来看热烈的;也或许是想借此机遇一展才调,获得东陵王看重。
这话刚落下,便见吴双儿非常欢畅的往马绣扑去,“马公子,你如果身子骨不舒畅,双儿能够帮你把评脉,顺手扎几针或者是开几服药,必然是药到病除。”
既然如此,那便往高台上走一遭。
好一会,才在马绣短促的唤声中回过神来,见到对方脸上那焦心万分的模样,刘希藏下了心中的忧愁,笑着在马绣肩头拍了拍,将刚才听来的事情道了出来,“彻夜灯会,淑柔郡主出宫玩耍。”
或许见到了苦思不得见的李茗,马绣竟是欢乐的死死抓住刘希右臂。
就在刘但愿去时,围观的人群散出了一条道来,面色还是惨白的东陵王穿戴红色袄衣,在保护的簇拥下登上了高台,笑着望了望台下围来看热烈的百姓,坐在了那搬来垫了兽皮的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