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济娜公然机警,见我向她求援,忙上前施礼说:“回贝勒爷,格格在建州生了场大病,大好后便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我一懔,这里头莫非另有我不晓得的大奥妙?固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是有奥妙听,天然也会猎奇。
他固然笑着,可我觉着那笑容阴沉得诡异。
大氅上落了红色的雪,衣衿挟带着一股凛冽寒气,我被他抱得莫名其妙,下认识间的用手挡开他的身子。他错愕的看了我一眼,痛心的说:“还不能谅解阿玛吗?阿玛已经知错了……你此次率性离家去建州,阿玛也未曾拦你,只是想你欢乐便好。”
真是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阿玛,我除了不记得事以外,统统都好,身子也比之前健壮了很多,您不必担忧。”叫了几次,这阿玛竟是喊得越来越顺口。
小丫头木讷的行了个跪安礼后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