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是乌拉的大将!他们很短长的……哥哥……哥哥……”她颤声抽泣,肩膀耸动。
红色的旗幡!红色的……在阿谁顷刻,我脑海里竟荒诞的闪现出抗战片中飘荡在硝烟滚滚的疆场上空,耸峙不倒的五星红旗,那种蓦地间涌出的得救的狂喜让我镇静得血液倒流。
阿丹珠爬起来,趴上雕栏远眺,过了好一会儿,俄然噫呼惊叫:“那是……常柱和胡里布……”她抓紧我的胳膊,冒死跳脚,“是常柱和胡里布――”
“他会返来的!必然会!”我斩钉截铁的说,安抚她的同时也在鼓励本身。
我仓猝抹去泪痕:“庆功宴?啊……你哥哥他没事吧?”
与乌拉的和谈分裂,机会紧急,策穆特赫贝勒不得不痛下决计,收回版函向建州努尔哈赤求援,表白瓦尔喀部落愿举族迁至建州,投效于淑勒昆都仑汗,只要求建州出兵援助,接取家眷。
我看了眼她,将头渐渐转向火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