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
羞愤和悔恨跟着他再次进入的那一刻充满满身,我咬牙吸气:
“甚么叫被疯狗咬?”他阴沉森的瞪着我。
“我――不要你的爱!”
他怔怔的望着我,伸手替我扒开脸上的乱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喋喋不休的说,“我也疼的,阿谁……是我不好,我们渐渐来,好不好?”他伸手脱我的衣服,衣领扣子解开,他喘着气沿着我的脖子往胸口气下去。我被他架着腿贴墙站着非常痛苦,伸手虚软的推他。
我撇开首,冷酷的说:“你最好现在放我归去,如果二更前我没回木栅的话……”
他俄然凑上嘴狠狠吻住我,我讨厌地撇开首,他欣喜地又追着吻我的脸,把我的眼泪一一舔了个洁净。
趴在我身上的身子俄然一颤,满足似的长叹口气。我再也忍耐不住,满腔的恨意裹着痛意,我攀住他的肩膀,用尽满身力量狠狠咬下。
他也不活力,埋头在我胸前,一边扒着我身上的衣裳,一边陪笑容:“此次是我不对,你要如何吵架都好。东哥……东哥,你是我的!”他双手卡在我的腰侧,俄然大动起来。
他却毫不在乎,还是喜形于色的将我谨慎的放到床上。
他的行动越来越快,愉悦的喘气声不时传进我的耳朵。
“怕甚么?是怕我阿玛晓得,还是担忧代善会晓得?”气愤的声音在我头顶吼怒,“我就如此令你讨厌吗?为甚么你宁肯对代善各式温存,却不肯对我笑一下?”
不成理喻的男人!想到他对我的欺侮,再看看他现在的满面欢乐,我气得恨不能杀了他。一把抄起床角的靠枕砸向那张可爱的笑容,我颤声道:“复苏点吧你!不过就是破处罢了,有甚么大不了的,又不是缺胳膊少腿活不下去了!还说甚么忘不了你,你觉得你是谁?我只当本身是被一只疯狗咬了,谁他妈的会去惦记这条疯狗最后是如何个死法啊!”
褚英动也不动,任由我撕咬。
是谁?
谁规定爱我的人,我就非得爱他?谁规定我不爱他,就得支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谁规定的?
他眼睛弯弯的带着宠溺的笑意,噘唇在我手心亲了一下,我一颤,赶紧缩手,恶心得想把全部胃给完整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