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并没有完整承认我们的话,而是亲身到我家门口查抄了我被摔碎的手机,对现场做了详细记录,并且出来扣问了韩千树和我妈妈。
我应当直接回家,但或许是因为他给了我太多委曲,让我不由自主地转过了身,看着他那一脸假情冒充的当真,问:“你说得是我筹算帮你咬还是你还爱着我?”
我倒要听听他能吐出甚么象牙。
他暴露了烦躁,没说话。
声音里已经没甚么肝火。
我学着他苦笑的模样,拍着胸口,说:“我好怕啊。”
“嗯。”他搞定了腰带,抬起了头,“音音先在你这里也没干系,但我还是感觉你应当少跟他在一起,免得对他豪情越来越深,这是为你好。”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邮箱暗码。”他掀起视线,冷冰冰地看我,明显是终究开端光火,“不然白刀子送你。”
“打过你是我不对。”我看不到他的神采,只听出他的语气有些落寞,听起来蛮有诚意,“今后真的不会了。”
我无法地点了头,“的确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