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别去了。”
“也好。”
“他们不会当着我们的面说甚么,即便万一他们说了,我们就走。”他刷了门卡,等过了小区门检,持续说:“不会让你被这类事委曲。”
保镳得了号令,拔出了手枪,指着韩千树和我们这台车。
然后他上了车,面无神采地看着林至美。她现在明显能够对我们开枪,那除了音音能够藏着,我俩都躲不开或死或伤的成果。
“韩先生想必曲解了我的意义。”她笑着说:“我先生不会无缘无端取脱手枪,他与犬子本来是受邀前来插手朋友的生日宴请,并未有主动引发抵触的动机。何况,那天是韩先生主动聘请我先生见面。”她顿了顿,笑容更深,“音音是我先生的爱子,既然母亲思念孩子,我们大可了解,但再设想将我先生拘系,是不是有些欺人太过了?”
她立即蹙起了眉,随后抬起了手臂。
我心机一动,听到韩千树说:“好,请您提出来。”
“看到了。”他熄了火,说:“你别下车。”
韩千树勾起了嘴角,问:“叨教繁先生是因为甚么事被捕?”
“嗯……”我正应着,俄然感觉不对劲,“你看我们家门口。”
“那您不必担忧。”韩千树淡淡地说:“警方会按照实际环境做出措置,如果有任何违规行动,您大可对贵国使馆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