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蒋震又溜进了赵金哥的房间。
赵刘氏也被吓了一跳,如何会有人钻进金哥儿屋里去?
蒋震和王海生是县城头一个卖活鱼和泡开的海带的,因此恭维的人很多,这天卖了一下午,竟是卖了三两银子,也就是说又赚了三两。
县城的人比府城少多了,但还是有人来买的,毕竟一文钱真的很少,而一旦过来买的人多了,出于从众心机,就算有些人实在并不买,他们也会过来看看。
“你阿谁朋友是如何回事?把我们当作穷酸了?竟然话还没说几句就把人往外赶……”赵刘氏不满地看着赵繁华。
“你们这个卖法倒是不错。”阿谁海货贩子看着王海生面前的海带道,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毫无疑问,他归去今后也会照着学,然后这么卖。
蒋震此次去给赵金哥送饭, 就没有特地避着人了, 不过赵大户家的地靠近运河,那边的地还满是他家的, 因此村里普通也没甚么人畴昔。
蒋震之前跟战友一块儿吃宵夜的时候常常吃螺蛳,却都是剪了尾巴全部的螺蛳,本身把肉吸出来吃的,还真没吃过如许单挑出来的螺蛳头……这绝对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阿谁海货贩子闻言,惊奇地看着蒋震,海货的利润还是能够的,但他们赚的钱并不是特别多,首要启事就是因为没体例卖掉太多。
“是你们?”一个声声响起,蒋震抬开端,就发明一个当初和他们一起去进货的海货贩子正站在他们面前。
“卖光了。”蒋震终究答复了。
王海生已经能够搞定海带买卖了,蒋震就卖力卖算代价比较费事咸鱼和鲜鱼。
他早就有这个筹算了,海带明天就泡上了,货色也已经筹办好,跟赵金哥打了个号召以后,便带着王海生出门了。
一个是十二天后,一个是一个月后,另有一个则是两个月后。
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来买海带的,但也有人买更贵的咸鱼,鲜鱼一样卖的不错……
师父是瞎子,他收门徒也收瞎子,这实在也是给那些眼瞎的人一条活路。
赵繁华没吭声。
他和王海生早上抓到的能卖的活鱼并没有堆在船上,而是养在鱼网里,坠在船后包管它们不会死,比及了县城,又一条条拿出来放进木桶里卖。
赵刘氏是个外向细心的人,在做饭上面,也很乐意花心机。
他们抓了鱼堆在一起上街卖,哪怕一开端鱼还活着,要不了多久也会死,而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情,这时候可不像当代水龙头一放水就出来了,另有氧气泵能够往水里打氧气,弄个大点的桶吧……
赵刘氏和赵繁华两小我问日子挺顺利的,定两床被子也顺利,但最后打家具的时候,却碰到了一点费事。
这顿饭,蒋震吃的格外对劲。
等今后有钱了,他必然要多买点调料给赵刘氏。
可现在,这两人进的货竟然卖光了?
他们到县城的时候,恰好赶上县城下午的晚市。这时候很多人下午四五点吃晚餐,而在此之前,他们有些人会上街买个菜。
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未费事过他们,此次也是带了打家具的钱的,成果竟然被赶出来。
他清算了东西,赶在天完整黑下来之前回到了何西村。
“娘,你们有事?”赵金哥问道。
现在恰是吃大蒜的好时候,当然,这大蒜不是指蒜瓣,而是指整棵的大蒜。
赵刘氏拔了一些大蒜,根部切下,放进咸鱼里蒸,蒜叶则切小了,做了一盆蒜叶豆腐,除此以外,她还用凉拌了海带,炒了一盘包菜,乃至于……
“床板还没换?”摸了摸那张床,蒋震问道。
赵金哥也不是完整不知事的,听到蒋震这么说,顿时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