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不是他又是谁?家里统共才几个碗,都被他摔光了,另有那桌子,好好的桌子他就那么劈了!”蒋老太指着门口的一堆碎瓷片说。
堂屋前面没连着屋子,有个天井,里头还打了口井,这天井中间,有杂物房有厨房另有蒋小妹的贵方,最北边,那儿倒是茅房和猪圈。
蒋屠户和蒋老太这么一说,蒋平便沉默了,他虽怜悯蒋老迈,但这到底是别人家的家务事,不好多管。
“你你你……你想干甚么?”这位二叔公躺在地上,看着高大的蒋震傻眼了。
“就这么算了?”蒋老太却还感觉不敷。
跪地就算了,打二十棍子……如果把人打碎了如何办?蒋平当即皱起了眉头,至于其别人,有人幸灾乐祸,有人面露怜悯。
那桌子多数是蒋屠户火起来了本身用刀子劈的。
二叔公看着蒋震,冷哼了一声,又慢条斯理地抽了口烟,持续问:“镇恶小子,你家的碗碟是不是你摔的,桌子是是不是你砍的?传闻,你还抢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