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寻不自发点头,是啊,不管是春暖花开,还是月桂飘香,只要有他在,哪怕大雪纷飞,在她看来,也只似春日梨花片片飞。
“不管他娶没娶我,我都是他的老婆,不管你娶没娶我,我们都毫不相干!”沈千寻淡然回。
她面现苦涩,自嘲道:“母亲面貌平常,虽贵为嫡女,又满腹诗书,仍然不为父亲所喜,我这是走了她的老路了!”
碧烟将早已筹办好的银子塞到福安手中,福安喜得眼都眯起来,千恩万谢的去了。
沈千梦坐在那边,面色阴晴不定,半晌,俄然轻叹一声:“女子的面貌,还真是值钱的很!生得貌美,哪怕再冷再硬,仍然有人上赶着捧她的臭脚,而我……”
“不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爷的错?”龙天语揉揉屁股爬起来,“爷是为你好!!”
沈千寻这一行动,不过是出于一种本能,她喝了一壶酒,已是薄醉,并未认识到是龙天若,及至看清是他,一时又是难堪又是气愤,口齿不清道:“龙天若,你……干甚么?”
她咕咕的笑起来:“明儿早上,我这位公主兼正牌王妃,可得好好的给那位侧妃一点色彩瞧瞧!我倒想看看,皇权之下,她能还甚么招儿!”
一小我,天然是不能长两颗心的,龙天若的心,还是长在左胸腔,没向右胸腔挪动。
“闭嘴!”里头传来龙天若不满的咕哝声,“爷哪儿也不去!今儿个,是爷的洞房花烛夜!”
沈千寻看着他,缓缓松开掌心,问:“这枚玉佩,如何会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