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甚么意义啊?
别的女人一见到他就想往上扑,为甚么她一见到他就要往外赶啊?她的脑袋到底是如何长的啊?他明显秀色可餐男色诱人好不好!
传闻,这京中凡是有些姿色的妓女全被他玩弄过。
这两个字,是沈千寻的口头禅,常常气愤之时,她便会这般狂叫。
但是,又不能不看。
“但是,人家还想……嘛!”两位美人蛇一样蹭着他,娇滴滴的不肯放手,一幅欲壑难填的模样。
两人这边低语轻聊,不远处的绣床之上,一对娇滴滴的美人抱着对方,正睡得酣甜镇静。
香吻伴着柔滑的轻吟,噼里啪啦的落在龙天若脸上,龙天若貌似偶然的翻了个身,避开红粉炸弹的侵袭,但美人儿不肯放过揩油的机遇,油腻腥红的吻痕印了他一身。
“我们谁都不平侍,就等着爷来!”
但她们永久也不晓得,她们神驰的事,实在都是在梦中完成的。
杀父夺母灭族之恨,不共戴天,安子言为报家仇,自毁容颜,卖入苏家为奴,哑忍十载,只为等候机会,一举颠覆龙熙王朝。
……
“三殿下,你好棒!”
她们在做一场梦,一场痛快淋漓的春梦,梦里的龙天若猛若蛟龙,一张邪魅俊颜勾魂锁魄,能与如许的男人东风一度,是京中统统风月场中的妓女们最神驰的事。
最埋没的处所,实在不是甚么荒无火食的密室山洞,而是此人来人往歌舞升平的欢场。
龙天若却懒得管她,还是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说:“你说你们这两个女人,没事掐甚么啊?这回可好,弄了个两败俱伤!爷跟你说,那沈千寻就是个妖女,爷前些日子,就为跟她东风一度一回,被她差点掐死了,不信,你瞧,爷这脖子,现在另有她的手爪子印呢!”
“奴家好喜好你哦!”
“夫人,爷传闻你出事了,过来问候一下!”龙天若进门即咧嘴大笑,他没心没肺的指着沈千梦,乐得直跳:“不是吧?夫人,好端端的,如何成这个模样了?昨儿还只是斑点狗呢,今儿做吵嘴猪了!”
接连摸索了两回,龙天若根基没甚么反应,如果他和龙天语是一小我,他不成能一点反应也没有的,不是吗?
阿谁有深度洁癖的怪女人!
龙天若提好裤子穿好衣服,在两个美人撒娇发浪的腻声怪调平分开,走出倚翠轩的大门,他转头看了一眼,心头浮起俩字:你妹!
龙天若嘴角微抽。
他的脖子上,不但有手爪子印好不好?还满满的的唇印,一身的脂粉香气的确能薰死人,显是刚从那风月之地返来。
龙天若烦恼的想,如果有一天,阿谁小僵尸晓得了本相,会不会嫌弃他的身子脏啊?
单个的小人物起不到甚么感化,但是,如许的小人物多了,力量堆积在一处,也绝对不容小觑。
“瞧这说得不幸巴巴的,还真让爷心疼!”龙天若伸爪子持续拍她本就痛得要死的脑袋,手劲不大也不小,恰好能让她感觉更痛,他边拍边顾恤道:“你是爷的正牌王妃,爷内心稀有,哪怕咬牙蒙牙,也会宠幸你的,放心好了!”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安子言作醉醺醺状,暖昧的笑着,一摇一晃而去,仿佛精疲力尽,而龙天若则皱着眉头扯掉本身的上衣,懒洋洋的爬上了床。
……
实在,真的没有那么夸大了,就算演戏,他也是很爱洁净的,他惯常找的那几个,满是号称卖艺不卖身的,但是,一试才晓得,甚么卖艺不卖身?一见到他,全都两眼冒红光,他还没开口调笑两句,又都不自发的脱光光了!
龙天若想,他必然得归去好好的问问她,他急得要死,一刻也迟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