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上发楞。
龙天若正跳着脚,一脸愤激的对着沈千梦叫骂不休,那份无辜,那份暴怒,真逼真切,一览无遗。
她想到那两次实在得近乎诡异的“春梦”,一时只感觉愤激满腔欲哭无泪,烦躁至极之时,只固执那把解剖刀,一径向龙天若猛攻!
暮秋的郊野,黄叶枯萎,荒烟蔓草,满目萧索,光秃秃的枝丫像一双狂乱无助的手,无语凄怆的伸向灰红色的天空。
她必然是疯了,傻了,又或者,神精庞杂!
“要!必然要!”沈千寻上前一步,缓缓说:“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我对您的佩服之意,您胜利的化解了一桩危急,还狠辣的反击了仇敌……”
正惶乱间,忽听耳边有人叫:“主子姐,主子姐,你如何样?你还好吗?”
“没有!”沈千寻木然回:“你的脸,很漂亮!”
“爷一向很漂亮!”龙天若嘿嘿笑。
“没有哭,只是被风沙迷住了眼睛。”沈千寻点头,“八妹,我想喝洒,陪我喝几杯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