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意义,莫非这侉彝族人因瘟疫而全族毁灭的事,另有蹊跷?
侍卫们如狼似虎,将沈千寻紧紧抓住。
四人相互互换着眼色,最后达成同一商定,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没人说她母亲是特工!”沈庆适时开口,“刚才那人说得很清楚,只是说,她是因为母亲之事,才想借助大宛暗探,要来对于相府,只是,寻儿,相府获咎了你,你跟相府结仇倒也罢了,如何又弄了火药来炸这些不相干的人?他们何其无辜?”
“狗贼!”那被抓的两个男人恨恨的啐了一口,“你龙熙国的官兵杀我布衣,屠我百姓,我们大宛人当然要以牙还牙,也让你们的百姓们尝尝苦头!”
一贯娇弱胆怯的九伶,竟然在这个当口冲了畴昔,竟要拿血肉之身,帮他挡那块碎片!
他这番话一说出来,举座皆惊,连龙熙帝也忍不住信了三分,看向沈千寻的目光,也蓦地变得阴厉酷寒。
“那王爷又有何证据,证明那马车是我所为!”沈千寻毫不逞强的顶上。
沈千寻扬声高呼:“我沈千寻的人头,本来就不在自个儿的脖子上,早砍晚砍都无所谓,但是,如果砍错了人,你们死去的亲人,在地府之下,也难以瞑目!各位多等一刻,便可得本相,又何必非急在这一时?”
“不但如此,他们还招认,沈千寻的母亲宛真就是大宛人!沈千寻被送入刑部大牢,之以是能走出来,也是他们的人暗中互助,沈千寻认定相爷和龙氏是她的杀母仇敌,甘心通敌叛国,为其母报仇!要不然,她之前是多么脆弱羞怯之人?如何入了一次刑部大牢,便如脱胎换骨普通!”
龙熙帝沉声问:“是谁?”
她的声音清澈有力,虽被世人围攻,仍然不急不躁,那些人本来也是心中犯疑,当下又沉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