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的是,上一次是白纸伴着黑字,而这一次笔迹倒是鲜红的,还模糊透出腥甜的味道。
仿若那日在王府轻嘲苦笑着说“婚嫁不由本身做主”的人底子不是她,墨馨儿声音清脆,小脸上带着欢愉的笑容,一副无忧无愁的模样。
只见,纸条上张狂非常,还是带着丝丝邪气的写着四个字,与上一次在王府与小丫头撞在一起时,被塞进手中的纸条内容一模一样。
顾清轻摇了点头,“我无事,大抵是空肚被这血腥味给熏着了,胃腹有些不适罢了。”
顾清眼睑微抬看了看她,手中寒光再现,倒是将跌落的披风铺平了在地上。
“到底如何回事?这路上如何会有……会有……”苏乔缓了口气,余光中尽是那一地的腥红。
此时,顾清袖中一抖,寒光现,一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握在素手中,下一刻,素手探畴昔,微一施力便将那纸从兔子的耳窝中挑出。
这处等着!”
而后没过几天,顾清便拿到了本身所需的一应东西,当然此中另有特地给暗三筹办的。
后一句话,自是对跟在两人身后的下人说的。
顾清杏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披风上的图案,此时听闻穆云夕的问话,才缓缓将视野从不知何时呈现在披风上的图案处移开,看向身侧的她,嘴角用力,扯出一抹笑。
那披风,先前在厕所内里,苏乔还未系好系带,却因为暗七冲犯顾清的话止了行动。
而后,顾清衬动手中帕子,缓缓将纸拿起,渐渐展开……
现在与顾清的视野相对,暗七成心识的看了眼她的袖口,又看了看她身侧的苏乔,终是将想要问出口的话忍了归去。
“清、清儿,这是……是如何了?”是穆云夕神采泛白,惊骇的上前走到顾清身边,颤抖着扣问的声音。
闻言,方才从惊吓中回神的苏乔神采又白了几分,视野紧紧看着顾清,倒是一点点都不敢看向地上那死状尤其骇人的兔子。
墨馨儿瞪圆了眼睛,紧紧捂着嘴,脸上尽是骇色,而一旁的穆云夕也好不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