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墨楚卿落定的下一刻,暗夜中响起一道邪魅的声音。
“公然是你!”
凤眸幽深,薄唇紧抿,墨楚卿负手而立,周身气味冷沉亦如夜色般,并没有因为只闻声却不见人而有一丝的颠簸。
“找死!”
语气中的漫不经心,在看到墨楚卿涓滴不被本身的话语和行动所影响后,转而被气怒和嗜血代替。
“不过,殿主大人,这带毛的小牲口是本公子偶然间捡到的,俗话说物归原主,既然原主是顾清,本公子乃是有礼有义之人,又如何能因为殿主大人的威胁,便不顾其他就将东西送出去呢?”
“乌鸦在哪?”
提捏了手中的乌黑团子起来,圣公子将其放在面前瞅了瞅,更显漫不经心的朝墨楚卿再一次开了口。
“啧,殿主大人,你就这么必定,本公子扔下着望江楼的不是顾清的宠物么?你莫非就不怕,本公子见顾清没有前来赴约,一气之下会真的将那带毛的牲口摔死么?”
望江楼,炎都城内驰名的一处景点,因登高能见裕江而得名。
“呵呵,距前次与殿主大人相见,也不太短短不敷一月罢了,如何本公子看着,殿主大人这身形,似是清减的短长,但是有甚么烦心的事情?”
而,即便月光并不甚敞亮,即便那牌位并不是正面对着墨楚卿,可墨楚卿还是在牌位呈现的第一时候便认出,那恰是供奉在大昭寺,伴随了他十几载的曾雅茹的牌位,毫不会错。
墨楚卿坦露于面具外的凤眸一凛,薄唇抿的更紧了几分,倒是并未言语。
薄唇微启,墨楚卿声线冷沉的道。
话说的随便也愉悦非常,但圣公子眼中倒是没有半分轻敌之意,只因为他已然晓得墨楚卿真正的气力。
“如果记得不错,本公子相邀的人是顾清才对,殿主大人你如许无邀自来,不感觉失礼吗?”
就是在如许一番景象下,一道颀长的身影,面上覆着乌黑的面具,于暗夜中飞掠而来,悄无声气的落定在空无一人的望江楼内。
“莫非……是因为曾雅茹的牌位还未找回,衣冠冢还未补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