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又给顾清施了一礼,这才起家。
“施主,纸笔拿来了。”
屋外,师太伴着那年青男人,另有几个小尼姑正或焦心或担忧的等着,现在目睹房门翻开,顾清二人从里走了出来,那年青男人便吃紧开了口。
“这位夫人,不知鄙人的娘子如何了?”
“也是贫尼方才焦急,竟忘了隐月庵中定是有师附会医术的,普通需求的保胎药定也备着,幸而女施主现在无事了,不然贫尼……阿弥陀佛,罪恶罪恶。”
“虽不明白好基友是何意,但暗九本日便猖獗一次。夫人,不管你是本就没有失忆也好,还是想起了甚么也好,暗九都不会奉告主子。”
顾清唇角勾了勾,一把勾搭上暗九的脖子,“以是呢,你要将此事奉告你主子晓得吗?”
暗九身侧双手一紧,直直看向顾清,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情感颠簸。
“你家娘子临时无事,但还需吃几副安胎的药才可。劳烦师太命人拿了纸笔来,我这就开了方剂,你且等着去抓药吧。”
年青女子的环境还不甚稳定,遂男人前脚分开,顾清同师太言说过后,便带着暗九重又进了房间里,守着那女子。
“无事了,无事了!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听闻人无事了,年青男人欣喜的朝着顾清就深深哈腰作揖。
男人感激的接过,却并未立即解缆去抓药,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师太。
顾清闻言,缓缓眨了下眼睛,将视野从床榻女子微凸的小腹上移开,转而看向暗九,一瞬也不瞬。
“想起了甚么?小九儿,你感觉我想起了甚么呢?”
“师太那里话,若说罪恶,都是鄙人的错误,是鄙人没有照顾好娘子。本觉得怀胎四月不会出甚么题目,便想要去隐月庵给观音娘娘上香还愿,却偏生出了不对,迷了路,让娘子惊了胎气,的确……”
师太闻言一怔,下一息倒是了然,“隐月庵就在本庵西侧约莫十几里地处,施主是想去那里抓药?”
暗九的性子本就直率,这些日子来,也是真的逐步将顾清当朋友对待,以是考虑再三,还是将内心的疑问又一次问了出来。
既如此,一个身怀有孕的伉俪两,不在家安胎,又为何跑来了这深山中,实在是过分蹊跷。
“叨教师太,您可知隐月庵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