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将凝在药丸上的视野转去龚婆婆身上，顾清轻声开了口，想要问一问龚婆婆为何药丸那么奇特，却不知如何，想要出口的话，老是无声消逝在喉中。
不自发的伸脱手，待反应过来时，指尖已经触到了那雪玉莹润的红色瓷瓶。
闻言，羽圣女眼中的狠厉收回，转而满眼的欣喜，“啧啧，穆蜜斯真的是个痴情之人啊。既然如此，那我再奉告你个动静好了。”
“发疯？我就是发疯了又如何！是你主动找到我，说要帮我夺回阿卿的！并且你也包管过，圣月宫不会伤害阿卿，但是现在他受伤了，重伤！”
于此同时，龚婆婆眼底深处那不似她该有的神采跟着红光的消逝，亦不见了踪迹。
“婆婆，这个……”视野一动不动的看着龚婆婆掌内心的瓷瓶，顾清喃喃道。
而双目失神，没有核心的暗部三人，鄙人一秒，规复成了本来满目焦心和担忧的模样。
羽圣女双目一凛，瞪眼看向走至本身面前的人，眼中的神采由讽刺转为狠厉。
“嗯，乖，婆婆晓得你想说甚么！若你不肯意也可不将药丸给他，总能找到旁的体例救他……”
顾清只觉自指尖传来一种莫名的感受，转眼分散至满身。
顾清瑟缩了一下，被掌心中的那股更加浓烈的熟谙感而震惊。
这句话，仿佛是心底最深处最实在的感情表达，顾清话落，速率极快捏起手中的药丸，在龚婆婆哀叹着满脸疼惜的神采下，将其喂去了床榻上，昏倒中的墨楚卿口中。
两个多月前，炎京郊野的庵堂中，乌鸦一条尾巴被圣公子完整毁了的时候，她便有过那种感受。
顾清愣愣的将瓷瓶从龚婆婆手中拿了过来，昂首看到龚婆婆慈爱又鼓励的朝她点了点头，这才谨慎的将瓷瓶翻开，从内里悄悄倒出一粒药丸。
悄悄动着指尖，摩挲着床榻上，脸上紫黑已经变成殷红的男人，顾清勾起唇角，笑的非常满足。
一旁假扮成素云的羽圣女，满足的品着杯中清茶，时不时用讽刺的目光看一眼穆云夕。
“快看，主子脸上的紫黑减退了！”
这类感受，不陌生，因为不久前，她曾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