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自嘲了一声，顾清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糖人儿凉茶摊，并朝暗九表示了一眼。
顾清因为暗九的态度微微皱了下眉，但晓得暗九如此是为了她的安然考虑，是以并未出言呵叱。
“大娘，程姨娘身材可还安康，她……”
“程、程、程姨娘，你你、你是程姨娘！”
方才，她固然没有效催眠术，但还是成心偶然的放柔了声音，无形中让老妇人放松了神经。
彼苍白日，暗中另有暗卫保护，她只是分开几息取回糖人儿，想来应当不会有事的。
当然，身侧素手，在老妇人没有重视到的时候，朝她身侧的暗九做了个手势。
“夫人，糖人儿好咧！”
只是，眼看着就能晓得答案，却被一声呼喊打断。
这么想着，分开的暗九心中稍定，行动却更加快了几分。
老妇人一惊，被暗九冷冽的气味骇到，仓猝收回了在顾清身上的视野，低下头去。
“大娘，您要不要紧，能不能起来？”
是说程姨娘已经死了？
心中这么想着，但顾清面上却不露分毫，只佯装一脸迷惑的回道，“大娘，实不相瞒，我的详细年事本身也不甚肯定，但约莫就是十六七的年事吧。”
“死了，早就死了，全都死了！”倒是顾清诱哄的话未说完，老妇人便喃喃开口道。
”程、夫人，老妇冒昧问一问，您年事多少？“倒是那老妇人，没有答复顾清的题目，转而反问道。
若说那里分歧，那便是，面前的女子比影象中的人年青些许，并且通身的气质比影象中的程姨娘要金贵很多。
五官，脸型，乃至说话的声音都模糊和影象中不异。
这一看，老妇民气中又是一惊。
老妇人趴跪着扑到顾清近前，两手紧紧的拽住顾清的裙摆，哭嚎焦急喊道。
想来，暗九之以是那般冷冽的扣问这老妇人，也有这个考量的原因吧。
老妇人一怔，刹时从恍忽的回过了神来。
碰到这老妇人不知是偶合还是报酬安排，这老妇人丁中的话有几分真假临时也无从得知。
死了？
“说话！”暗九见此，又道。
”那么，大娘，您能说说，我到底像谁么？是您口中的程姨娘吗？阿谁程姨娘是何许人也？“
那全都死了，意义是程姨娘的夫君也死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