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秀儿点头道:“你们不消担忧,我会重视安然的,在家替我照顾好团团。”
这掌柜姓张,是张家旁系的人,天然不能够答应张家的财产落到旁人的手中,安秀儿对他也是放心的,便让他联络铺子内里别的可靠的人,让他们去汇集证据。
张家固然保护多,但是如果让孩子在路上磕着碰到或者惊吓到,那她也是会心疼的,以是她只能够将孩子放在家中,幸亏,孩子现在还小,对娘亲还不是那么的迷恋。
此次只是去沧州措置一些事情,安秀儿带的保护也未几,加上安铁石、春分跟秋雨也不过才十人罢了,人少速率便快,一行人都骑着马,快马加鞭,日行三百里,不太短短五天,就来到了沧州府。
“团团,娘亲又要走了,等你再大些了,娘亲要去哪,就都将你给带上。”早晨,安秀儿看着孩子,一脸依依不舍。
安秀儿伸手制止了他们的行动,只大声斥责了聂中通:“不知进退的东西,没有我们张家,你现在还不晓得在那里忧愁着生存,若不是张家对你的信赖,你那里能像现在这般,做到张家的大掌柜,受人尊敬!”
这聂中通能够拉拢官府,她一样能够跟官府打好干系,她就不信了,好好的铺子,还能够就如许被聂中通吃了去。
安秀儿走进铺子,走到聂中通的前面,也不说话,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说着他一挥手,便从后院涌进了数十个手拿木棍的人,这些人一来,便将安秀儿等人围了起来,局势非常严峻,安秀儿身后的保护,也拿起了手中的刀枪!
但是现在,她别说在这张家大院了,就是这大齐她那里都去得,乃至连南诏这类属国、缅甸这类异国她都去过。
此次过来,她也带来了很多的奇珍奇宝,时下的男人普通喜好保藏摆件、印章,安秀儿此次去缅甸收成了一块不错的翡翠,她让人将它雕镂成了一颗翡翠玉白菜,本来是筹算摆在铺子内里作为镇铺之宝,现在倒是要忍痛割爱,用来贿赂此州的州牧大人了。
“聂掌柜,这是我们张家夫人!”安秀儿身边的柳掌柜,向前一步说道,但是他面对的是张家沧州分号的大掌柜,气势上便弱了几分,这聂中通底子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只嘲笑道:“甚么张家夫人,我不熟谙,来我门者,皆是四方客人!”
送了这么多的礼品出去,又加上张家本来的权势,安秀儿又拿出了证据,聂中通本来想要易号的申请,官府的人天然是将它当作了一张废纸,顺手扔在角落。
聂中通被她这般盯着,本来还想当着不晓得普通,还是慢悠悠的喝茶,但是到了厥后,实在是没法对峙,只耐不住的抬开端来,道:“这位夫人,要买东西让伴计们给你先容便是。”
聂中通早就获得动静说安秀儿要来,他听到本身亲信禀告这个动静的时候,嘲笑一声,“甚么张家夫人,传闻她本来不过就是一个乡间丫头,是张家至公子被她所惑,这才娶了她,现在至公子已死,她一个黄毛丫头,企图撑起张家买卖?哼,我用得着怕她!”
“这位夫人您好,叨教您要买些甚么东西?”
她的确不是畴前那等荏弱的小女子了,她不得不固执起来,因为她肥胖的脊梁上,背负着全部张家,要想不被这重担压垮,就只要固执再固执。
“不知耻辱的东西!”安秀儿冷喝一声,道:“贪墨主家财产但是大罪,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这伴计固然不熟谙安秀儿,但也晓得这就是张家夫人,现在被她这么一看,那里另有勇气再说话,只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一样能做,更何况,我也不是那般娇弱的女子。”安秀儿说着,又回身逗弄本身的孩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