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唱念做打,把戏演了个全套,终究让黑衣男人上了钩。
“好,既然如此,鄙人就叨扰柳女人了。”他痛快的一点头。
胜利!
弄不好从今今后,这个女人――就会变成他的附骨之蛆,就像他体内的毒虫普通,驱不散,赶不走……
“这有何难,我就说你是我新收的保护,贴身……贴身庇护我的安然。”
“……”黑衣男人一顿,想了想。
是陪在这个费事的女人身边?还是夜夜忍耐万虫噬心的剧痛?
她语气幽怨,神情哀伤,像是受了莫大的委曲。
他这番话说得期呐呐艾,难堪之极,面具下的脸通红一片,幸亏戴着面具,没有被她瞧了去。
“那……我若与你回府,你如何对你爹交代?”